她可以吗？

他也曾问过自己，毕竟这条路真的不是那么容易走的。

只是从她的眼神中，他看到了坚强和韧性，她不是个遇到挫折就会退缩的人。

二十年的时间，她和他一样，磨练出了坚定的意志。

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单凭自己的力量，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就在W国闯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牧瑾炎勾唇，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邱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默默退出房间。

“啪”得一声，房间内的灯光又灭了，今天下雨，雨水打在玻璃上，水珠纵横交错的聚集到一起，然后又滑落。

整座城市陷入一片烟雾中，显得朦胧又孤寂，正如牧瑾炎此刻的心情。

他从桌上拿起一根烟含在嘴里，掏出一根火柴，“嗤”得一声，火柴划出一道火焰，香烟忽明忽暗的被点燃。

轻轻吐出烟雾，闻着空气中残留的火柴味，他喜欢这种火柴烧尽后的味道。

烟雾弥漫中，他又想起那张脸，干净的脸上一双眼睛跟会说话似的。

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竟然能有那么多丰富多彩的表情，还有她哽咽流泪的样子……

或许他自己都没有留意到，他嘴角扬起的弧度，看上去是那么的温柔。

他在政商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已忘了什么是纯净，只有数不完的勾心斗角和阿谀奉承。

可她的眼泪，似乎是滴落在他心里的岩浆，瞬间沸腾了他心底的一池寒水，让他忍不住想要去靠近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

小女人，你可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