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信,你看完没有?”
“看完了!”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邺柏寒把后车门拉开,让小东西坐进去了,他才身子一低,钻进去坐在了汪小雨的身边。此时夜深人静,稍稍大点声音,别人就能够听见,他才不想跟她站在外面谈呢。
“最后的诗呢,你也看了?”
“看了!”
瞧他赌气的可爱样子,汪小雨拼命忍着,才没有让自己笑出来。死太监一系列疯狂的表现,令她感动也甜蜜,同时,也感觉害怕,她怕自己心软。
正想着,该怎么接着往下说,死太监猛然伸出手臂,没有等汪小雨明白,她已经被他抱着,跨坐到他的双膝上了。
“对不起!”邺柏寒的手臂,将他的小可人紧紧环抱在胸前,头埋在她散发着幽香的颈间,嗓音低沉,且有些伤感地向她道着歉说,“对不起,今早我……我不该……不该那样子对你。”
“没,没有,我离开并不是因为那个。”
“那是什么?”询问声一落,邺柏寒侧过面颊,簿唇带着歉意,在汪小雨的脖子以及耳垂边,连连吮吻:“乖宝,跟我回家吧。”
“我……我离开,真的不是因为那个原因,我在信中,不……不是说了的吗?”他的吮吻,令汪小雨在他怀里止不住发颤,边回答,边晃动脑袋躲闪,“哎呀,你别……别这样,我们……我们坐好了再……再谈……好不好?”
“臭丫头,你信中所说的,明明就是这个原因。”邺柏寒的低吼很是强势霸道,他觉得,如果他早上抛下一切要了她的话,她肯定不会有这种想法,正因为他不敢要,小东西才会觉得,俩人在一起是一种折磨,这种痛苦与折磨,尤其是针对他,她这么做,是想减轻他的痛苦。
不,他不能让她这么认为,也不能让她感觉到他是很痛苦的。
不知道是为了证明,还是害怕她的离开,再或者是,俩人这个样子相拥着抱在一起吮吻,太撩火了,邺柏寒的小腹,猛然窜出一股热浪,紧跟着,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便快速增长壮大:“宝贝,我……我现在就要你,不……不要离开我……”
说着这话,本是满含歉意的吮吻,就已变得充满了渴望,且,逐渐变得激狂,而抱住她的手,也带着他的急切,开始在她背后揉搓。以前他想尽办法,不惜用那龌龊的法子,赶她离开,可是,当小东西真正要离开,他却害怕了。他忘不了手握那封信时,那种被人了挖心挖肝一样的空洞感觉。
邺柏寒的吮吻,越来越狂,越来越情急,他的手,居然……居然在扯她的小裤裤。汪小雨被他不顾一切的举动,吓傻了。于是,她拼起命的挣扎了起来:“哎哎哎,你……你给我住手……”
他这么做,还以为她是为了早上的事情在生他的气,他想证明而已,所以,她坚决不允许!情急之下,她脱口喊出:“你……你不怕我怀孕吗?”
汪小雨的喊声,令邺柏寒浑身震颤了一下,唇舌的吮吻以及在她胸前揉摸的手,伴着他身体的震颤,也停了。不过,仅只顿了一秒,便又开始动作起来。
他身体的震颤,汪小雨当然感觉到了,胸口不禁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她咬住牙,忍住身心的悸动,狠着心,再一次的追问他:“老公,你真的不怕你的孩子,流淌着我表姐乌黑的毒汁么?”
可恶东西,她可真残忍!邺柏寒咒骂着,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抱着她,浑身都在抖动,害怕失去和无法战胜的心魔,像两匹不同方向狂奔的烈马,在拉扯他,在撕裂他,痛得他只知在她的耳边喘息。
被她这么一闹腾,凝聚在腹下火自然也灭了一些。臭丫头,这时候说这样的话,不是跟他过不去?
“哼,瞧你这样,如果我真的怀了,你肯定会逼着打胎,是不是?”汪小雨鼻子一哼,撒着娇地说道,她想试探,想知道他真正的想法。如果他的回答是不,那么,她今晚就跟他回家,她当然希望,她怀孕的时候他能够陪她,陪着他俩的小宝贝。
可是,他的头一直埋在她颈项里,没有任何声息。汪小雨心一沉,她想起了妈妈,刚才跟爸爸说的那番担忧的话:他妈妈刚过世,心头的愤恨正浓,在仇恨没有淡化的情况下,没准真会逼她打胎。
于是,汪小雨就彻底狠下心来,一心一意做她离开说服的工作。
邺柏寒觉得,小雨说的这个问题目前又不需要去面临(此时他并不知道小雨怀孕),他本来就在逃避,自然不会去考虑了。过了许久,他透着痛苦沙哑声,才在她耳边响起:“上一次,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请你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去消化。”
“我……我不是给了你三年时间吗?”
“不……”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好吗?”邺柏寒刚一张嘴反驳,汪小雨就将他打断了,“老公,我最后附上的那首诗,你看懂没有?”
邺柏寒的头埋入她颈项中,没吭声。
“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咱俩现在这个状况,如果还强行捆在一起,到时候不是你疯,就是我疯。我现在这么做,并不是要永远离开你,只是想给咱俩独自的空间,去冷却。三年之后,我也毕了业,如果那时候,咱俩还这么相爱,我一定回到你的身边!”
小东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些,他怎么会不清楚?只是这三年……三年的变数太大了!她一个小孩子,谙事太浅根本不懂得这个厉害。当然,他不是怕他有变化,而是怕她。万一这三年里,她喜欢上了别人呢?
“笨猪,你就这么没有自信啊?”汪小雨一眼就将他的心思看穿了,这个“笨猪”,现在轮到她骂了。
“……”
“老公,好不好嘛?”
“不好!”邺柏寒一口拒绝,然后提议,“你跟我回去,咱俩就像刚结婚的时候那样,分房睡觉。”
“死太监,你……”汪小雨鼓起腮,气呼呼骂了他一句,旋即突然一脸涎笑,问他:“如果我受不了,跑到你的房间去了,你怎么办?”
邺柏寒冷着脸,不接她的话。是啊,如果她那么做,自己能够隐忍么?只怕分房睡觉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万分艰难了。不,不是万分艰难,是根本做不到。
“哎呀老公,好不好嘛?咱俩这三年,就好比倩倩和宋开阳,我也想尝尝恋爱的滋味。”汪小雨极尽一切可能,想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