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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住了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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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柏寒透着焦急的连声询问,温暖了吴欣怡的心。她以为,他再也不会关心她了,没有想到,他对她还是这么的很在意。

“你……你先把我抱……抱到车上去……”吐出的声音,轻如游丝。先兆流产当然没有这么严重,吴欣怡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邺柏寒知道,她很严重。真真假假,外加紧张以及害怕造成的一身虚汗,成功地令邺柏寒没有产生丝毫怀疑。

“你……你哪儿不舒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邺柏寒托起虚汗淋淋的她,边发着焦急的询问,边将她轻轻放入后座。碰上这种情况,就算一般关系,也会焦急,何况俩人有过一段情,且她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邺柏寒真的有些心急了。再说,只是他利用了她,她又没有做出过份的举动,也没有说出过分的话语。

“我……我肚子好痛……”

“急性阑尾炎?”

“别……别问……我说话就……就好痛……”一切,还是到了医院再揭晓吧。反正,是人都知道,女人流产会很痛的。

“嗯嗯,好,你不说话,有我在,你放心好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邺柏寒又是点头,又是安慰,旋即关上后车门,便急匆匆绕过车头,随后一屁股坐进了驾驶室。

二十分钟之后,邺柏寒的小车,停到医院门诊部的大门外。等车一停稳,邺柏寒连忙推开车门绕过来。他弯下腰,一把将躺在后座上的吴欣怡托起,正来开口询问,吴欣怡却透着虚弱开了口。

“柏寒……你……你把我抱……抱到妇产科……”

妇产科?邺柏寒一怔,但这个紧急的时候,哪里容得他多想,抱着虚弱至极的吴欣怡,就往妇产科疾步走去。毕竟有流产先兆,吴欣怡白净的脸颊,看上去的的确确有些苍白。

因为是夜间,所有病人都看急诊,而各科室的急诊,则都设在一楼。邺柏寒将吴欣怡抱进妇产科的急诊室,就被那位板着脸,五十岁上下的女医生赶了出来。

奇怪,怎么看妇科?邺柏寒在心头嘀咕起来。刚才,他开车的时候还在猜想,吴欣怡肚子疼痛,极有可能是急性阑尾炎,可她却……

肚子痛看妇科,除了流产,还有什么原因可以引起肚子痛的?邺柏寒一个大男人,这方面的知识懂得极少,但是,就像吴欣怡所说,是人就知道,流产肚子会痛。所以,邺柏寒首先想到的,就是流产。再说妇产科,不就是跟怀孕生孩子或者流产有关系。

既然是流产,那么,她应该是怀了孕!想到这儿,邺柏寒渗出一头的虚汗。该死的,别是那晚……

邺柏寒心头一沉,面色也变得阴沉、可怕起来。记得跟她第一次发生关系,他就警告过她,她怀孕的那一天,就是彼此分手的那一刻。现在,她居然用这一招,想来抓住他。

想归这么想,但他知道,那晚错的人是他,并不是吴欣怡。只是,她不该事后不采取措施,而让她自己怀了孕。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她的动机。

另外,有没有可能这孩子是别人的?邺柏寒不知道,因为他从不介入她的私生活。不过这想法一产生,他马上便排除掉了,以吴欣怡的性格,这种可能性不大,而她出了状况后,是给他打的电话。

现在,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测,一切等吴欣怡出来了再说。邺柏寒心情焦躁,在走廊里不停地来回走动。此时此刻,他既有些担心吴欣怡,也有些恼火她,在事情未得到肯定前,他怀着侥幸的心理,希望这一切,都和怀孕无关。

时间,在邺柏寒的焦躁中,悄无声息过去了十几分钟,但这十几分钟,对于邺柏寒来说,仿佛像一个世纪那么一样的漫长。从未有烟瘾的他,突然间想抽只烟,来缓解一下紧张的神经。但是,这儿是医院,他仅只动了一下这个念头,便马上打消了。好在这时候,那位年轻一些,像助手模样的女医生,出现在了急诊室的门口。

“同志,麻烦你进来了一下。”这位年轻的女医生,一脸醉人的甜笑,对邺柏寒客客气气说着,心里却在发着感叹。这男人,长得可真有型啊。

邺柏寒道了声谢,连忙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此刻,吴欣怡还躺在床上,邺柏寒朝她瞧了一眼,便坐到了那位年长的医生面前。

邺柏寒的屁股刚一挨上凳子,那位年长的医生,就将手中的病历以及入院证明卡,往邺柏寒面前一递:“给,快去给你老婆办住院手续吧。”

我老婆?听到这话,邺柏寒浑身不舒坦,蹙了下眉头,便将堵在喉头的问题,问了出来:“请问一下,她是什么原因?”

“先兆性流产,需要住院保胎。”

该死,果然是怀孕!邺柏寒嘴唇微张,懵怔在那儿,不动了。他的脸色,阴沉得吓人,令人分不清是担忧,还是气愤。

“放心吧,你老婆问题不大,经过住院治疗,胎儿不会有问题的。”年长的医生,其实是个面恶心善的人,见邺柏寒吓成了这个样子,禁不住安慰了一句。之后,接着又交待说,“但是,你老婆的子宫非常簿,加上年龄偏大,如果这个孩子保不住,今后再怀孕,恐怕有难度,所以,你们要千万注意。”

子宫簿,年龄大,今后再怀孕恐怕有难度?邺柏寒的眼神,傻傻的,盯着女医生一张一闭的嘴唇,脑子,懵成了一片浆糊。面对女医生这番话,远比面对死亡要恐怕得多。当年,死亡摆在他面前,他都不曾像现在这样,感觉惧怕。

小雨知道了,她会是什么反应!

见他还站着不动,女医生用奇怪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后,便有些不耐地催促说:“你快去办手续吧,你老婆先躺在这儿,等你办完了手续了,再来推她。”

出于本能,邺柏寒道了声谢,浑浑噩噩的,走出了急诊室。

办好所有的手续,邺柏寒再次走进了急诊室,此时,他的脸色虽阴沉,但两眸射出的冷光,不再像刚才那样懵懵然。他一声不吭,连招呼也懒得跟那两女医生打,便将躺在活动病床上的吴欣怡,推出了急诊室。

一路上,邺柏寒寒气袭人,一句话也没有跟吴欣怡讲,而吴欣怡,则双眉紧蹙,好像忍着剧烈疼痛一样,紧闭双目静静的躺着,她那张绝美的脸,被洁白的枕头一衬,看上去比刚才更加苍白。

刚才,那位女医生的一番话,吴欣怡自然听到了,她暗自高兴的同时,心头对那位女医生充满了感激。有了女医生的这番话,等会儿她解释起来,也就容易多了。

邺柏寒推着她,来到住院部的病房,住院部的医生又作了一番检查,才开输液的处方。

此时,夜更深、更静,而静静的病房里,刚被一团高压的气流笼罩着。吴欣怡的吊针已经挂上,帮她挂上吊针的护士,只怕已离开了十几分钟,但是,两人的嘴巴,却一直紧闭着。

许久、许久,寂静的病房里,响起了鬼魅般冷冷的问声:“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邺柏寒低沉的声音,好似从地狱里传来的一股,透着一股浓浓的寒森之气,吴欣怡听了,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战。但,她并没有被这声音所吓倒,既然当初敢怀,她就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她吸了一口长气,才细着声音开口说道:“如果不是出了这种状况,我不会让你知道。”

“我是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邺柏寒愤怒至极,不知不觉,音调上扬了不少。

“你以为,我就想这么做?”吴欣怡反问的声音,同样冰冷,之后,继续冷冷地说:“得知怀了孕,我没加丝毫考虑,就准备打掉。因为我生的孩子,必需是他(她)父亲的最爱,像这种不受欢迎的孩子,我坚决不会生下来。”

邺柏寒勾起唇,冷冷哼了一下。

“可是,老天偏偏不如我所愿。刚才那位女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当得知,我这次如果做了人流,就极有可能我这辈子将失去做母亲的权力,当时,我整个儿都崩溃了。”

“我的问你,你事后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马上处理?”

邺柏寒恼怒至极,恨不能一下就将病床上的女人掐死,但是,他却拼命克制着,不让自己的质问声,听起来那么狂暴。不管她是什么动机,此刻,都不是他该脾气的时候,再则,自己那晚的行为,确实很卑劣。

对面邺柏寒的质问,吴欣怡扯起嘴角,隐含嘲讽轻笑了一下。哼,她就知道,他会这么责问!

邺柏寒坐在沙发上,冷眼瞧着她唇角的那抹耻笑,心中快把他自己恼恨死。那几天,他被仇恨填满,小雨的存在,几乎将他逼近疯狂的边缘。赶她、好言劝她,都无法令她离开,那晚路经车站,他无意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小东西,于是微醉中,他突然冒出一个狂乱的想法。是的,他不惜一切,也要将这个令他生不如死的女人赶走,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

现在想想,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啊!

吴欣怡侧着头,嘲笑的眼神,与他的冷光对峙很久,才轻言问他:“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她本想说“你不觉得,你很卑鄙吗”,想了想,最终只说了他过分。她不想令他太难堪,她得给他留些情面,今后俩人还要相处,也许,在经过这件事之后,他会看在孩子的份上接纳她。当然,这只是她的奢望而已。

不用说,她的责问,邺柏寒不会回答。吴欣怡轻叹一声,眼里的嘲笑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划不开的伤感与无奈。她声音轻轻的,缓缓说道:“你明明知道我爱你,明明知道我抗拒不了你的热情,可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招惹我?呜呜……”

说着说着,吴欣怡轻声啜泣起来:“呜呜……本来我已经死心了,只把你当作朋友,可是你……呜呜……当我得知你在利用我,我的心,都在流血……”

听到这儿,邺柏寒闭上眼睛,吸了好长好长一口气,之后,睁开了泛着愧色的眼。

“那晚,实在抱歉!”他的嗓音沙哑,且满含着痛心,“是的,一切错过都在我,可,你既然知道我在利用你,既然知道我不再爱你,你为什么不在事先吃药?”

“你以为我就没有想过吗?我想过,我想过要吃药!”含着痛苦说罢,吴欣怡轻轻啜泣了两声,便把早已想好的理由,伤心中透着指责,哽咽着说了出来,“那种事后服用的紧急避孕药,每年最多不能超过三次。在你去年年底回柳城之前,我就……就用完了那三次。无奈,我只好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自己不会怀上。可老天偏偏……柏寒,不是我指责你,就这件事,你从来就不管,只知道霸道地索要我,从来就不过问,我是用什么方式在避孕。”

是的,他的确是这样,他觉得她是医生,他警告过她之后,她自会处理。受到指责,邺柏寒有些脸红:“我……我不也用过安全套的吗?”

“没错,你是用过,但是,你又有多少次令我措手不及?你难道不记得,咱俩最后一次,是在你的书房……当时我曾问过你,可你回答却说没有,而我,我总不能时时刻刻,都把那些东西都带在身上,事后,我……我就是吃的紧急避孕药。”

吴欣怡这番话,令邺柏寒很不自在,他不想跟谈论以前俩人欢爱的事情,这让他难堪不说,也让他充满了罪恶感,对小雨,对面前的吴欣怡,他都有一种负疚的感觉。

至于她说的在书房,他也不记得有没有这回事,反正他跟她,躁热的身体得到舒缓之后,就再也不去想。不像他和小雨,和小雨每次欢爱了,他都会抱着她,去细细回味令他心身激颤的细节,特别是小雨不在的夜晚,会更甚。

“难道就……就只有这一种,没有别的办法了?”许久,邺柏寒才吐出一句含有几许无奈的问话。除了安全套,他根本不知道避孕药有哪几种。因为,安全套跟他有关系,而避孕药,则是女人的事。

“没有,事后避孕,就只有这一种。”吴欣怡这话,是带着伤心轻吐出的。以上所有的话,都经过她周密的思考,所以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其实,头一年她在吞服短效口服避孕药,因为头一年,俩人间的欢爱很频繁,几乎每个月都会有几次以上,后来,不知道是他为收购邺氏的事太忙了,还是他对她的新鲜感有所消退,他很少主动去她的公寓,有时两到三个月,才跟她欢爱一场。于是,她就将这药停了,在家中备用了一些安全套。如果万一碰上措手不及的情况,就在事后吞服紧急避孕药。当然,吞服紧急避孕药的机会不多,这么久了,也唯有最后一次是服的那种药。记得那一次,她并不知道他在家,她做唐秀雅的医生也有两年了,却从未在白天碰到过他在家中。

可恶,现在都这样了,质问这些还有用吗?邺柏寒瞪着赤红的两眼,真想大声咆哮,眸中的两团火光,似乎想将她烧焦。是的,不管她用什么理由,都无法打消他的怀疑!但,他又不得不承认,整个事件,错都在他,就算她心怀叵测,也是因为他错误的举动,给了她机会。

“说吧,你打算怎么处理?”音透烦躁,他问她。

“你觉得呢?”吴欣怡冷冷的,不答反问。她指责,就是要让他脸红、内疚!而此刻,她把问题踢给他,也是这个原因,你敢不耻地说出,要她打胎吗?你好意思,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力吗?

“该死的,是我在问你!”终于忍耐不住,邺柏寒咆哮起来。他恼,恼自己,也恼她,当然,更多的是担心、是害怕。假若小雨知道了,她会怎么样?因为爱,因为理解他的痛,那晚给她那么大的伤害,她都原谅了他。可现在,又闹出一个孩子来,让小雨怎么受得了?而他,一错再错,还有什么脸去面对小雨?

“你希望我把这孩子打掉,对不?”

是的!是的!他热切的地希望她打掉,但是,他却无法启齿。

邺柏寒的意思,已经从他眼神里流露了出来,吴欣怡的胸口,传来一阵撕扯般的疼痛,她颤着声音,问他:“柏寒,你难道真的那么残忍,想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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