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沈星华最讨厌那些拿身份刁难别人的千金或者皇子,可到了现在,沈星华感受到了原来拿身份压人,拿身份羞辱人会这般有快感,李茹茵嘴皮子再厉害又怎么样?只要她沈星华不爽,李茹茵这条命,或许下一秒就不在脖子上了。
“李茹茵,你说我该让你怎么死呢?是腰斩还是凌迟?要不给你试试许家的家法腐骨蚀心吧,这样的处罚对于你来说刚刚好,你不是脸皮厚吗?你不是嘴巴硬吗?我但是要看看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你李茹茵还能不能那么硬气,还能不能依旧这般胆大妄为!”
“公主饶命,茵儿知道错了,茵儿以后再也不敢对公主不敬,求公主饶了茵儿一条贱命吧,茵儿人微言轻,不过贱命一条,脏了公主的手不值得。”
一听到许家家法腐骨蚀心,李茹茵吓得浑身都在发抖,许家家法,她有听萧秀月说过,条条都是残忍恐怖,即便是身怀绝世武功的人在许家家法面前也是大气都不敢出,谁也熬不过许家那最残酷的腐骨蚀心……
可是李茹茵不甘心啊,她还是觉得有人可以惩治沈星华这个刁蛮无理的公主的,当今皇上绝对不会看着沈星华明目张胆的杀人还无动于衷,毕竟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李茹茵,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李茹茵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你真以为你一届平民,能和我这样一个从小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宠着的人相比吗?李茹茵,让我告诉你,你永远都比不上我,
你以为你是谁,敢这样和我说话的下场是什么你可明白?即使是你死了也没有人敢对我说些什么不是的话,相反,很多人是觉得你李茹茵死有余辜,我要你死,就没有人敢让我放了你。”
沈星华一脸鄙夷却又十分得意的看着匍匐在地的李茹茵, 让自己的敌人这样跪在地上不停向自己求饶的感觉还真是不赖呢,李茹茵,她再嚣张又如何?还不是得乖乖的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饶。
“公主殿下说的是,茵儿冒犯了公主殿下,实在是罪该万死,但公主殿下心胸宽广,茵儿只是一个不足公主动怒的卑微女子,公主殿下一向宅心仁厚,就饶了茵儿这次所犯的过错吧,茵儿定会对公主殿下您感恩戴德的。”
李茹茵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跪在地上向沈星华求饶,也不知道她是听谁说的,沈星华是一个软柿子,认人拿捏,所以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挑战沈星华的底线,说白了,她就是想挑战权威,她怎么知道沈星华本来就是不好惹的主。
一般这样一顶宅心仁厚的帽子扣了上去,只要是在乎自己名声的女子都不会再说什么了,可是沈星华哪是那一般的女子,李茹茵这样的话对沈星华可起不了什么作用。
“李小姐,多谢你抬举本公主,你这么一说的话本公主倒真是觉得自己宅心仁厚,可就是因为本公主太宅心仁厚,才让你们这些人都敢对本公主肆无忌惮,连带着说话的时候都不考虑考虑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就敢对本公主不敬。
既然本公主宅心仁厚能成为你目无王法,罔顾东楚律法的理由,那本公主就更加不能绕过你了,你今日敢顶撞本公主,敢对本公主不敬,还敢出言辱骂当今皇后,那么明日,你就敢冒犯皇上,不好好惩治惩治你,你就不知道谁是你不能冒犯的人!”
既然李茹茵说自己宅心仁厚,沈星华便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宅心仁厚吗?沈星华不禁冷笑,她沈星华可从来都不是那宅心仁厚的人,想扣一顶这样的帽子在沈星华头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李茹茵找死,那好,沈星华便成全她。李茹茵给沈星华扣了一顶宅心仁厚的帽子,那好,沈星华便给李茹茵安上罔顾东楚律法辱骂皇后的罪名,看李茹茵能不能受得住。
“沈星华,你少给我安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你不过是想羞辱我,你不过是想借机除掉我罢了,何必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李茹茵没有想到沈星华居然这么油盐不进,求情没用,李茹茵只得这般怒吼,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她不过就是一个商贾之女,她没有资格和对方斗,这一点,她知道,可她不愿意承认。
李茹茵这么一说,沈星华嘴角的冷意更甚,右脚用力地踩着李茹茵那柔嫩白皙的左手。
“是啊,我就是要除掉你,那又怎样啊?你以为有任何人会怜惜你吗?呵呵,你还真是抬举你自己了,这个世上,只要是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我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是金枝玉叶,而你,不过就是卑贱的蝼蚁,你的命,一向我都不放在眼里,你说你是纳兰浚的未婚妻是吗?我就要看看你这个未婚妻的身份能做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