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若是生气来,又岂是你我能担待的起的,栀青姑娘向来思虑周全,这一点小事,就不用倾城再去交代了吧。”
许倾城笑了笑,她早就知道栀青会拿她脸上的污血做文章,她素来就是那种在乎自己形象的女子,怎么可能会顶着一张充满污血的脸去见容妃,不用栀青提醒,她也知道。
只不过栀青既然提了,她也就欣然接受,方正一切都由这个栀青担待着,若是出了什么事,也与她无关。
再者说,容妃给她的花瓣有问题,她又怎么知道那件衣服又是不是有问题的呢,思来想去还是谨慎些为好,反正这件衣服还是换了为好。
栀青不是说容妃最忌讳污血吗?她不是说顶着一张有污血的脸会触容妃的霉头吗?既然如此,她就好人做到底,再替自己寻一件衣服呗,反正她也只是一个丫鬟,一个丫鬟替她寻一件衣服又怎么了。
“呵呵,倾城小姐说哪里的话,能为倾城小姐寻一件衣服可是奴婢的荣幸,奴婢也和倾城小姐一样,不希望娘娘生气,倾城小姐若是能等等奴婢,那奴婢就去为倾城小姐您寻一件衣服,若是倾城小姐没有那个时间就罢了,奴婢也没有那个法子为倾城小姐您凭空变一件衣服出来。”
对于许倾城的话,栀青倒是不反对,也没有恼怒,反而是坦然地笑了笑,这衣服吗,她自然是会未许倾城寻找的,只不过许倾城能否衬得起那件衣服就不关她的事了。
“无妨,倾城也是有那个时间去等的,栀青姑娘只要能为倾城寻一件衣服就好。”
许倾城笑了笑,笑靥如花的她此刻还是没有清楚她自己的处境,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这个道理许倾城虽然知道,可是她理解的并不深刻,栀青不单单只是个丫鬟,更是一个可以随时捏死她的丫鬟。
只可惜,过分自傲的许倾城,并未意识到这一点,栀青只是个丫鬟,这句话没有错,可是栀青却是一个不简单的丫鬟,如果许倾城都能随时拿捏她的话,那栀青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她是容妃身边儿的人,哪能那么容易就被许倾城指使。
“既然倾城小姐有那个时间去等,那么栀青也就放心了,栀青怕的就是倾城小姐您没那个时间去等,毕竟奴婢虽然只是个丫鬟,可是也是个非常忙碌的丫鬟,这桦虞宫有许多的事情的等着奴婢去做,不过既然倾城小姐都这么说了,奴婢再拒绝,就是奴婢的不对了。”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这桦虞宫大把的衣服,只不过她必须得为许倾城精心挑选一件衣服才是,她要让那件衣服,成为许倾城一生的噩梦。
栀青冷冷的笑了笑,许倾城既然有那个胆子让她去准备衣服那么她就得有那个胆子穿上那件衣服,穿上那件衣服的胆子许倾城自然有,可是许倾城有没有那个气质去称起件衣服她就不知道了。
栀青微微向许倾城福了福身就离开了,许倾城冷冷的笑了笑,眸中甚是得意,若不是顾及她自己的形象,她现在恐怕早就笑出声来了吧。
栀青再怎么趾高气扬又如何,受了她的巴掌也没有那个资本再还回来,奴婢就是奴婢,就得乖乖听话,不管她是谁的奴婢。在许倾城面前,就都的乖乖听话。
方才那两个巴掌,只不过是给栀青的一个教训罢了,还只是两个巴掌也是便宜了栀青了。
若不是念在容妃的面子上,许倾城恐怕早就像对待那条七步蛇那样的去对待栀青了。
只是许倾城也不是什么蠢货,她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的,若是栀青出了什么事,容妃第一个不会放过的人就是许倾城,许倾城自然不会为了报一个仇就杀了栀青,那样,也太不值得了。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以后,栀青才出现在许倾城面前,许倾城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可是因为那个人是栀青,她也没有在说什么,毕竟那个人是栀青,许倾城再怎么样,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真是抱歉,让许大小姐久等了,许大小姐可千万不要生气啊,奴婢为了找这一件衣服,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呢,许大小姐可以看看,这件衣服,到底入不入得了许大小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