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这时间过的可真快啊,转眼之间这许家两姐妹都要一个成为郡主了,你说这许家两姐妹的册封礼,许倾城,她作为姐姐,怎么可能会不出席呢?你说本宫,该拿她们三个人怎么办呢?她们三个,可真让本宫头疼。”
容妃假装疲惫的模样,不耐烦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可她嘴角那阴冷的笑,却出卖了她的演技,许莹苏若是成了公主,对于容妃来说不是坏事,还是一件好事,毕竟许莹苏若是成了公主,那么沈祁睿,就不可能娶到许莹苏,至少许莹苏和沈祁睿在名义上上还是兄妹呢。
可是许家还有一个二小姐许嫣然不是吗,虽说是个嫡次女,可嫡次女也是嫡女,又不是许倾城这样无足轻重的养女,也不是个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庶女,自然还是珍珠而非鱼目,许家的嫡次女,虽然不比嫡女来的尊贵,可到底,也是个让人眼红的主。
树大招风,容妃也难保沈祁睿再将目光放到许嫣然身上,任何人都行,就许家的人不行,许家那两姐妹,姿色都是万里挑一的,哪是许倾城能比的。
也好在这两姐妹现在还是青涩的小丫头,若是及了筓,可就是容妃最大的威胁了,是个男子,都会对许家两姐妹动心,容妃,怎么可能容得下自己的身边,有这样巨大的威胁存在。
“不过就是两个小丫头片子,娘娘又何必将这两个人放在心上,有再高的身份又如何?论起容貌和身姿,她们哪里及得上娘娘您的万分之一,倒是许倾城……”
栀青笑了笑,她是没有把许家两姐妹当成什么威胁的,在她看来,许家两姐妹一个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另一个又是万分的难以接近,哪里值得容妃放在心上。
可是许倾城,就不一样了,说起许倾城这个名字,栀青就意味深长的看了容妃一眼,许倾城杀人的狠劲她没有见识过,可这一传十十传百的,许倾城杀死秋萍的那件事,已经满宫皆知。
听说许倾城杀死秋萍的时候可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呢,远的不说,就拿许倾城能杀死那条七步蛇来说吧,七步蛇,可不是一般的毒蛇呢,虽说不至于七步以内必死无疑,可好歹也是有剧毒的,许倾城居然有那个胆子杀了那条七步蛇,杀完之后还面不改色,可见此人心机并非一般,假以时日,也许还真会成为容妃的威胁。
不过……想到什么,栀青却是淡然的笑了笑,女子最重要的,可是美貌。没有美貌,就什么都不是,许倾城心机再深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容妃的手下败将!
“本宫会在那天,将这三个人一同除掉的!本宫会让许家两姐妹那个册封礼,成为这几个人的丧礼!明年的那天,她们三个人,就等着收纸钱吧,黄泉路上,她们再做好姐妹!”
容妃揉碎了随手把玩的牡丹,随后便将这牡丹扔在一旁,她轻蔑的看了那被扔落在地的牡丹花花一眼,除了栀青以外的所有丫鬟,都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地上,一脸的敬畏,熟悉容妃的人,都知道,这是容妃要大开杀戒的前兆。
“起来吧,本宫又没有说要让你们死,何必这样小心翼翼,一个一个的,都是这般胆小如鼠吗?做为本宫的人,可不能只有这么一点胆子。”
容妃瞥了那些跪在地上的丫鬟一眼,随即移开了目光,容妃的视线再次落在了那被扔落在地的牡丹花身上,此时此刻,容妃的目光。是说不出的残忍无情,敢和她作对的人,下场就和这被捏碎的牡丹花一样。
美丽是最无用却又最有用的东西,就好比这牡丹,开的多么美艳动人,花中之王又如何?还不是一捏就碎了。
有了容妃的这句话,下人们才诚惶诚恐的起身,她们都知道这容妃并非善良之人,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虽说容妃对身边之人还是十分可亲的,可谁知道容妃的脾气呢,若是她发起火来,谁又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娘娘英明!”栀青落落大方的向容妃行了个礼,她亦是如容妃那般,笑的十分意味不明,她就知道容妃是不会放过许倾城的,那件衣服对于容妃来说,是有很多美好的回忆在里面的,如今许倾城却是弄脏了那件衣服……
虽然说容妃并没有立马就惩罚许倾城,可这太会隐忍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容妃有的是千百种办法折磨死许倾城,只怕许倾城还不知道吧,真是个可怜的主。
“栀青,别以为你受了委屈,本宫就不罚你了,本宫向来赏罚分明,这是你们都知道的事实。你这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本宫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让你将功赎罪,就要看你愿不愿意帮本宫这个忙了。”
容妃笑了笑,这只不过是她的托词罢了,栀青受了委屈,她没有立刻替栀青出头就先不说了,栀青是和她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不是别人能比的,先不说栀青受了委屈,就算栀青没有受什么委屈容妃也不会对栀青怎么着,顶多就是罚栀青多抄写几遍桦虞宫的宫规罢了,她哪里会舍得重罚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