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赶快减轻我儿子的痛苦,到底是谁这么残忍,居然打断了我儿子的腿。”
“警察,警察先生,你们抓到伤害我儿子的凶手了吗?”
此时有个警察正站在张大年的对面:“对不起,张先生,您儿子他们都无法准确说出当时的情况。”
“并且他们都说不清楚到底是谁打伤他们的,他们受伤的地方又在监控盲区,所以如果他们不能提供有效的证据,我们真的无法抓到凶手。”
此时张兴等人的心里也是苦呀,他们不可能告诉警察他们在乔火兰酒中下药的事,也不可能告诉警察他们一群人被一个人打伤的事。
并且还是他们追着人家,要去收拾人家,结果被人给打伤了,作为海市还算混得开的富二代,张兴可是丢不起这个脸呀。
他其实心里是怕了,他现在想到郭凌天问他是不是要命的那句话,那时候的眼神,想起来就让他不寒而栗。
他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可以有那样的目光,张兴虽然年纪不大,可是他接触的人倒是不少,毕竟他的保全公司可是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甚至于有很多在社会上有赫赫凶名的大混子,他那里也有不少,说白一点,他那里就是海市混子的集中营。
可是他没有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过绝望,也没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感受到恐惧,只有刚才那个男人身上给过他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发自灵魂,是一种直觉,他有一种感觉,他如果将今天这个事闹大,也许可以找出来郭凌天,可是他却相信自己的直觉。
如果做到那种地步,吃亏的只可能是他自己,到时候郭凌天的怒火也许是他无法承受的,他也相信郭凌天能做到这一点。
所以,刚才在被送往医院的路上,他就和一群受伤的人有了默契,所有的一切守口如瓶,他承担所有人的医疗费用。
这一次,才让张兴真的感觉到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甚至于还想在次遇到郭凌天,他想拜郭凌天为师,他想学那一招可以制服十多个人的手段。
说白了张兴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他就是张家庞大家族里的一个小角色,虽然平时能借着张家的名声在外面作威作福。
可是遇到真正有实力的人,就像今天郭凌天这样的人,吃亏的只能是他自己,可是如果他真的能学到郭凌天的本事,那到时候他在张家必然可以有一席之地。
谁也没想到,这被打的人已经向打人者生出了钦慕之情,所以最终警察也是无功而返,所有人拒不配合,叫警察们怎么查。
于是这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郭凌天也过起了悠闲的生活,还要几天工作才能分配下来,于是郭凌天便过了几天休闲的生活。
段守成也找到了一份夜班保安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