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依拔剑，一挥剑，剑气出，地上多了条坑，“我劝你们还是不要上前的好。”

男子眼中闪过恐惧，但还是硬着头皮，“清依姑娘，伤害无辜之人不怕损道行吗？”

清依把剑收了回去，“你是想站着回去，还是躺着回去？”

老太太怒吼，“交出清羽那个小畜生，杀人凶手不得好死。”咬着牙，脸颊颤抖，一副恨不得要咬死谁的模样。

卫小缓小声说：“清灵师兄，她是不是要尸变啊？”

清灵：“她还是活的。”

卫小缓：“哦。”

清依：“清羽是我玉虚峰的人，你们想碰他问过我吗？”

其他人也纷纷开口，“清羽害死了她娘和嫡母，理应偿命。”

这时清道说话了，“东夫人被妖邪附体，杀了玥姨娘，之后被妖邪吸了生气，师父已经除了那妖邪，一个铜板都没收，只要清羽，你们现在反悔，吃相未免难看了些。”

妇人狠狠地瞪着清羽，“那是因为我们当时不知道我姐是被小畜生害了。”

清道：“你是不是脑子不好，害死东夫人的是妖邪。”

老太太说话了，“是小畜生害死了我女儿，谁不知道这小贱种整天招惹脏东西，妖邪就是他引来的，想帮着他那个贱人娘害我女儿，结果妖邪反噬，才会两个都死了。这小畜生不能留，他连亲娘都敢害，还有什么他不敢做的。”

清羽的眼睛极黑，周身气息阴冷，和夜色融为一体。

清灵：“冷。”

卫小缓：“舒服。”

清灵：“你个冷血的生灵。”

卫小缓：“你热血你怎么不去帮忙？”

清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