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恶狠狠地瞪着她，“你烧死了我媳妇的弟弟，害死了村里那么多人，现在整个卫家村的人都在建房子，你害得他们失去亲人，无家可归，你这种肮脏低贱的妖物，怎么还有脸活着。”

卫小缓看着他，“嘴长在你身上，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还说村里人是你烧死的呢。”感觉聪明了一点，会反击了，她一定会越来越聪明的。

清依一只手紧紧抓着卫小缓，另一只手持剑，“卫家村的事和小缓无关。”

男人冷笑，“你当然会帮着她，怪不得卫家村的人遭此横祸，原来是你们玉虚峰和妖物早有勾结。”

清依：“……”她就不该跟这些蠢货废话。

老太太大喊着苍天不公，“连道门都勾结妖物，不给百姓们活路了……我今天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给我女儿报仇，臭丫头，识相的就给我让开，我们李家在朝廷中可是有人的。”

清依：“哦。”

老太太气血翻涌，差点被她这副不在乎的样子气过去，哀嚎着冲了上去，一顿抓挠。

其他人见状纷纷跟上，玉虚峰众弟子凄惨的很，只是闪躲着……

那个叫嚣着卫小缓是妖物的男子伸出手，对上她平静无波的眼神，怂了，转头去扒拉清灵。

清灵委屈啊，欺软怕硬的东西。

卫小缓：“你们为什么不还手？”

清依侧开了头，捏住了那只要抓她的手，“我们出手但凡伤了他们皮毛，世人就会说我们仗着修行欺负普通人。”

卫小缓似懂非懂。

清灵接道：“因为这是个你弱你有理的世界，人对弱者总会多那么几分同情。”

清道说：“我宁愿不要那些无用的同情，也不想被当成弱者。”

卫小缓：“无用的同情？就是因为那些无用的同情让你们连还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