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言一晃就出现在门内，关好了门，又加了几层鬼族结界……

卫若水站在那，窘迫不安……他们都听到了吧？

卫小缓：“饭吃完了，你来晚了。”

“啊？”卫若水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卫小缓：“你不就是闻着饭菜香味才非要进来的吗？”

刑暮：“欢颜姐的手艺可好了。”

卫若水也不扭捏了，他们……是故意忽略刚才发生的事，小缓比她运气好，身边的都是好人，“我……小缓，我有话要跟你说。”

卫小缓纠结了一下，“行吧，知道你难受，我就勉为其难听一下吧。”

卫若水跟在她身后，她这话什么意思？

进了屋子，卫小缓坐在蒲团上。

卫若水坐在她对面，话到嘴边却吐不出来。

卫小缓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别太难过，不就是被一堆人骂吗，习惯就好了。”

习惯就好？苦笑，怎么可能会习惯，谁不想过得幸福美满……小缓……知道你所有过去也不是什么好事，总会忍不住心疼，忍不住对你心软，“我不是为了这个。”

卫若水深吸了口气，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是我的错，我不该说你是妖物。”

卫小缓：“你不是说我害死了你爹吗？你把我当杀父仇人，喊打喊杀正常。”

……平复，平复，你说她是傻还是真大度啊？是傻，“我爹不是你杀的。”

卫小缓：“本来就不是。”

卫若水将当日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那天夜里，若水爹突然晕了过去，而若水和她娘只是有些头晕，若水娘说他们中了迷药，之后母女二人喝了大量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