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缓接住，转身走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到处走走看看，说不定能舒服点。

南无鸢亦步亦趋，后浅飘在了她的身后。

“杀人凶手，离我远点。”

后浅佯装未闻。

卫小缓瞪了她一眼，也没多说，感觉整个人很无力，连吵架的心情都没有。

热闹喧哗的大街，人来人往，有嬉笑怒骂，有轻谈低笑，每个人似乎都知道该干什么，该怎么活着，只有她不知道。

南无鸢：“心情不好？”

卫小缓：“嗯。”

南无鸢：“正常，来月事的时候确实比较丧。”

卫小缓：“你怎么知道？”

南无鸢：“我也会来月事。”所以她不想当个女子。

卫小缓：“我说的是你怎么知道我来月事了？”

南无鸢：“血腥味扑面而来。”

卫小缓吸了吸鼻子……呛着了，偷偷打量路过的人，好像没人发现。

步至菜市场，老板也没说要买啥……卫小缓正犹豫着呢，南无鸢已经开始挑挑拣拣了。

行吧，反正她不会买，有人挑挺好。

“小缓，这个桃子不错。”

“买。”

“小缓，虾很新鲜。”

“买。”

后浅也凑了过去，“小缓，这个……”

“你走开。”

后浅咬牙，“南无鸢比我还坏，你怎么对她那么好？”

卫小缓：“杀人凶手没资格抱怨。”

吸气吸气……后浅阴恻恻道：“你……你别逼我。”

卫小缓：“就逼你了，你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