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言：“即便你是师父的弟子，可你出身低微。”

卫若水大声笑着，“你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村姑吗？你以为你的几句打压就能让我自惭形秽？月言，你高看了自己，也低看了我。”

月言看着她，眼神闪烁，“好，我们就这样吧。”

卫若水：“嗯。”

月言消失在原地。

卫若水慢慢转过身子，关上了门，一头扎进了卫小缓怀里，“小缓。”

卫小缓拍着她的肩膀，一脸惊喜，“若水。”

“不用安慰我，一会就好了。”

“我好像长高了。”

卫若水抬头，比了一下，“确实长高了。”

卫小缓笑得美美的，“不用抬头看清依姐了。”

卫若水也顾不上难过了，“是啊，我家小缓长高了，真好。”

卫小缓拉着她，“我今天去了趟长留，见到了司容和姬玄宸。”

卫若水不明白她为什么提这个，“然后呢？”

“长留的剑修小哥哥们可好看了，比月言好看。”

卫若水明白了，“有机会一定要见识一下。”

“我去幽冥看我娘，要一起去吗？”

卫若水：“好。”

卫小缓用了好久没用过的万里传音，呼唤了清依，清依回应之后，幽蓝色的光一闪，二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

幽冥。

卫若水一脸新奇，“这就是我死后要去的地方吗？”

卫小缓：“这是我死后也不会来的地方。”

清依迎了出来，将二人带进了府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