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缓：“因为我，让这里成了空城。”

百里倾世：“挺好。”

卫小缓：“老板，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百里倾世：“你是僵尸，还想被人喜欢？”

卫小缓眼皮垂了下去，“我委屈。”

百里倾世：“哎呦，你还会委屈呢？”

卫小缓：“老板！”

百里倾世：“好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卫小缓：“就因为我是僵尸？他们就讨厌我吗？”

百里倾世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别人凡人计较，他们的生命很短，，正因为生命短，所以才更加惜命，你能无限复活，不会明白。九辰说过，只要你不低头，就看不到他们，看不到他们，他们就影响不到你。”

卫小缓：“我喜欢看着他们，我喜欢人族，他们的身体有温度。”

百里倾世：“即便他们厌恶你？”

卫小缓：“嗯，即便他们厌恶我。”

百里倾世安静了。这娃娃从小被人族养着，心软的跟一滩水一样。可是未来……谁又说得清呢，希望人族能早些觉悟，别让她的心彻底冷了。

“老板，我昨天救了一个人。”

“司容。”

“您怎么知道？”

“我无所不知。”

卫小缓：“真的假的？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只晓得是过去未来，你想什么这种小事我哪有空管。”

行吧，就是不知道……

百里倾世：“你在三界六道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