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缓呆呆地看着他，“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莫之初：“只是……淬体，很快就会恢复。”

卫小缓：“真的？”

“真的。”

“我不信。”

莫之初：“……”好像听到了笑声，瞪向声音方向，百里倾世……真是一点都指望不上。

卫小缓：“师父，您别骗我，你如果骗我，我以后都不会再信你。”

花若颜大喊着，“卫小缓要跑。”就追了上来。

莫之初一抬手，空中浮现一道光幕，“为师……可能要入轮回了。”

卫小缓：“为什么突然入轮回？”

莫之初：“为师插手了这方天地的因果，需要走一遭轮回。”

卫小缓：“……”紧紧抓着他的手，“能不走吗？”

莫之初突然想起了什么，笑了，“不能啊。”因果原来一直都在。

卫小缓此刻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人，满脑子只有……师父要离开她了，“您要去哪轮回啊？”

莫之初：“为师不知。”

“是变成小婴儿吗？”

“轮回的方式有很多人，未必是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