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缓把眼神转回了天阴身上，“接着说吧，你和他们五个是怎么回事。”

天阴邪神撇嘴，又把他扔下了，“我不是僵尸。”

卫小缓：“嗯，继续。”

“我生来就一身邪骨，比他们还惨，他们起码能变成僵尸，我不行。”

卫小缓：“为啥啊？”

“我是邪骨，如果被咬，邪气和尸气冲撞，结果很可能是尸骨全无。”所以……即便我因为邪骨受尽了苦楚，即便您心疼的不行，您还是忍住了那一口，您说，痛苦您陪我熬，但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后来在您的帮助下，我修成了邪神，邪气再也拿我没办法。”

“之后您带着所有僵尸沉睡。我一直守在你们的安葬之地。他们五个是天选，即便变成了僵尸，天选之印还在，身负天命，上天怎么可能让他们平静地睡去。他们在我的石像前叩拜，说给一个解脱，想做个人。”

“我……高估了自己，我以为我做得到，结果，他们带着印记轮回了，悲剧又一次重演。只是，这一次没有你，他们的结局比上一次还惨。”

卫小缓听明白了，“做人不能太膨胀。”

天阴：“不及您万分之一。”

卫小缓：“我不是人，可以膨胀。”

天阴：“我还邪神呢。”

卫小缓：“是哦，你厉害，让他们又惨了一辈子。”总感觉忘了点什么……

看向上边，站着一群魂体。

“你们还在呢？”

玉家魂体上前，“引魂使者没来。”

卫小缓：“变成魂能说话了？”扯着嗓子，“清依姐。”

清依出现：“怎么了？”

卫小缓：“落下了。”指了指玉家人。

清依看过去，眼睛一下子红了，“玉家人，随我回幽冥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