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活人都可以引走丧尸。”

卫小缓：“……”顿了顿，“我被坑了？”

莫玄寂艰难地点头，“你跑吧，我引他们过去。”

卫小缓摇头，“你没有我不行。”

莫玄寂不解，“你不生气？”

卫小缓语调平缓，“谁都可以引走他们，但只有我最合适，因为我是免疫者。”这个道理她懂，师父怎么可能不懂。

走过一条条街，店铺里的人看着他们，也看到了他们身后的丧尸……

那一刻所有人都觉得，这二人是世上唯一能配得上彼此的存在。

天阴沉沉的……丧尸越来越多……

莫玄寂忍不住又问了一次，“小缓，你到底多大了？”

卫小缓：“三万多岁啊。”

莫玄寂头疼，“说真话。”

卫小缓：“你为什么一定要纠结这个问题？”

莫玄寂：“想知道。”

卫小缓：“十八。”华阳说他们的算法是虚岁比周岁大两岁，她周岁十六，虚岁十八没错。

莫玄寂：“真的？”

卫小缓：“嗯。”

莫玄寂安静了。

卫小缓：“你多大了？”

莫玄寂：“二十二。”

卫小缓：“差四岁，绝配。”

莫玄寂问：“二十三呢？”

“差五岁绝配。”

行吧，不用问了，差多少岁都是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