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娘，对不起，我昨天那两个鸡蛋是我吃的。”

牛母揪着他的耳朵，随即想起了什么，松开了，“不就两个鸡蛋吗，下次提前跟娘说。”心里却嘀咕着，那是给孙女吃的，跟自己的女儿抢吃的，也不臊得慌。

墨五：“月妹妹，抱歉，不是我不想娶你，实在是我拿不出你爹要的聘礼，你别怪我。”

牛月：“五哥，我明白，你哥哥嫂子当年死于天灾，留下了三个孩子。你和墨婶子这些年没攒下银子，孩子读书重要，我会等你的。”

牛月爹：“爹答应了。”

“啊？”

“答应了，嫁吧，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下嫁就下嫁吧，大不了爹贴补你们。”

墨五跪在了地上，牛月跪在了他旁边，“多谢爹成全。”

这边。

“婆婆，我昨天不该跟你吵架，我就是心疼那件衣服。”

“怪我，是我手劲大，那是你娘给你做的，你娘如今不在了，你心疼她给你留下的东西也是人之常情。”

高阳玉瑾往后退了退，事情发展的方向跟他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两个村的人在一堆残肢前开始互相认错……

等了好一会……

牛家村村长上前，“城主，这些尸体怎么办？”死这么惨容易诈尸。

高阳玉瑾：“烧了吧。”

两村人没有意见，开始搬柴。

……

阴灵洞中。

行尸周身突然闪着红光，过了一会，被吸收，行尸睁开了双眼。

无净轻声说：“是功德。”

黄泉：“是我娘杀了坏人，所以上天给了她功德吗？”

无净摇头，“不是，你娘杀了他们只能算是报仇，不算功德。”

“那是因为什么啊？”

“因为杀了他们之后获得的善果。”

黄泉没太听明白，反正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