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净听着婶子们的话，如果不是情况不对会直接笑出来……

她会死？你们轮回无数次，她都不会死。

“农大夫，您可算来了，你看看这小姑娘，突然就从树上掉下来。”

“明明接住了啊，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婶子们让开了路，农大夫坐在了床边的小凳上，翻了翻她的眼皮，“她只是晕过去了。”

一婶子问：“那为什么她脸这么白？呼吸都快没了？还有我刚才摸了一下她的脸，好凉。”

农大夫微笑着解释，“她天生体寒，肤色白可能是习惯在夜间活动。这世上有一种人，心跳、呼吸确实比普通人慢很多。”

“我听说四丫头就是在森林里捡回她的。”

“怪不得能在山里活下来，呼吸慢野兽不容易发现。”

“脸白肯定是夜间容易隐藏。”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是啊，太可怜了。”

“我昨天还嘴贱。”胖婶子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们也在背后瞎说了，小牙知道了得多难过啊。”

站在人群后的邱幻破大大松了口气，小牙没事就好，他还得报恩呢。

“农大夫，小牙什么时候会醒？”

“晚饭之前肯定会醒。”

农大夫收起了药箱，走了出去。唇边是笑……小缓也不知道什么体质，到哪都能化敌为友。

可能是来自灵魂的感激，因为小缓救了无数将化为虚无的阴魂。

阴魂或许可以重聚，可真正能重聚的只有极少数，大多数已经不是原来的魂。

那时的生灵只有一世，杀戮、抢夺，道德、伦理、良知都是笑话。

可以为了一块肉父子反目，可以为了一时的邪念霸占儿媳，可以为了一块地杀了对方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