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了头，要控制住……就算是司容转世，肯定也忘了她了。

一旁的卫若水虽然惊讶，也没多想。上一次……他对自己是一点心思都没有。她用尽了手段，像笑话一样……这一次，她要好好活着。

卫若水叫了不少吃食。

邱小牙慢慢抬起了头，吐了口气，“你朋友？”问的是无净。

无净刚张嘴。

司容就说话了，“司容，敢问姑娘芳名。”

司容……他叫司容？

“邱小牙……”顿了顿，实在忍得难受，“我能问一句，您今年多大了吗？”

司容微怔，想了一下，“十九。”小缓如今十五，他十九的话，年龄正合适。

邱小牙点了点头。

他就是司容，无论气息还是长相。十九？她十五，司容十九……可能司容来的比她早呗，秋婆婆现在还二十八呢。

总觉得哪不对……司容……长留掌门……“你是长留掌门？”之前一直以为只是同名，如今看脸才知道就是她家司容。

“对。”

“那你怎么可能十九……”骗她的吧？

完了……忘了这事了。

“小牙姑娘真是聪明，我……今年多大我也忘了，可能几千岁了吧。”

司容不可能几千岁的……如果几千年前他就在这个世界，那她认识的司容哪来的？

还是不对……如果是一个世界呢？如果这是几千年后呢？也有这个可能……

可是司容为什么不认识她？她现在跟当时长得差不多啊……

“你觉得我眼熟吗？”

“你不是邱家二姑娘吗。”

邱小牙咬了咬牙，决定直接问，“我是小牙。”

“我知道。”

行吧……他不认识自己，所以他是失忆了？还是时间太久把自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