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祭说：现在不会了。

她说：司容会疼。

邱小牙在心里轻叹，师父……对不起。

她是卫小缓，虽然这个名字连她自己都不喜欢。但她是卫小缓，卫小缓有仇必报，有恩也一定会还……师父，欠你的我一定会还清。

司容慢慢睁开了眼，刹那间夜空被照亮，星星闪啊闪，似乎在因为他的醒来而喜悦。

“我怎么睡着了？”

“可能太累了。”

“我去给你做饭。”

“好。”

司容进了灶房，里面传来了切切剁剁的声音。

他们遇到的那么早，可却错过了那么久那么久……

……

长留山。

莫忘睁开了眼，“我娘醒过来了？”

天阴回答：“是啊。”

莫忘：“去哪了？”

“和司容走了。”

莫忘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天阴问：“这就是你一直躲着莫之初的原因吗？”

“我只是想等娘醒来，我希望她自己做选择。”

天阴想了一下，他们和司容的关系很近，比起来莫之初不占便宜，“昆仑掌门为什么会忘了过去？”

莫忘说：“我问过空祭叔叔，他说不是他做的。这个莫之初的身体是新的，脑子也是新的，之前的记忆已经被新的身体吸收了。”

天阴叹息，“感觉你爹有点可怜。”

“怎么说？”

“他为什么要换个身体？还不是因为那个身体碰过别人，结果，记忆没了，媳妇也快没了……”

莫忘笑了笑，“是命，一个失了心，一个失了心、脑、身体。”

不对劲……一个问号冒了出来，“可是……如果真的深爱彼此，他的名字……对他的感情应该已经刻入灵魂……”

莫忘愣住了，“对啊……换了身体，灵魂没变……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