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小牙笑答，“还没亲自恭喜她。”

清元愣愣地问：“你知道了？”

“嗯，当时我跟司容在一块，他跟我说的。”这么解释很合理吧。

天灵山的几位自然相信了她的说法，司容上神知道不奇怪。

那边很快算完了积分，邱小牙团队以碾压模式赢得了这次比试。

之后就是各个山主收弟子。

卫若水站在莫之初身边，看向夸父卿他们几个……她不是邱小牙，没那么蠢，师父有她一个弟子就够了，怎么会给自己找麻烦。

高阳念先说话了，“邱小牙，你可愿入我水灵山？”

邱小牙刚想答应……

天虚插嘴道：“小牙是阴灵根，应该进我天灵山。”

北星傲：“嗯？不说是体修吗？”

邱小牙：“……”天虚道长……怎么拆台啊……“我想低调点。”

卫若水瞄了西陵浅笑一眼。

西陵浅笑会意，“禀掌门，禀各位山主，邱小牙是僵尸，不配进长留。”

“僵尸？”高阳念惊了……她先祖有个跟她同名的，就是被僵尸害死的，她了解过事情的经过……

先祖是很惨，可跟她有什么关系？实力才是王道，先祖实力不如人家，还招惹人家，被灭了，自找的。

卫若水记得很清楚，高阳念和卫小缓形同水火，让她出头再好不过了，“水山主，她在幻境中杀了不少弟子，我昆仑不能收这种残忍暴虐的种族。”

高阳念看向她，不太高兴的样子……“我做什么用得着你提醒？僵尸残忍暴虐？世人皆知，鬼祖造了轮回，你们占着僵尸的便宜，还说着他们的坏话，未免太不要脸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