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了……她要走了？

卫若水抬起了头，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高阳念：“邱小牙，你怎么……我护着你，看谁敢欺负你。”

邱小牙：“不必了，可能我更适合长留。”

高阳念很生气，恨其不争，“那也得光明正大地走，而不是被赶走。”

她笑了……对她来说没什么不同。

卫若水心里是忐忑的，让她留在昆仑……万一师父看上她了，那自己做的这一切就成了笑话。可放她回长留，岂不是放虎归山。

另外几位山主很一致，站在了高阳念身边……掌门这件事做的有点是非不分了。

莫之初看向他们，“怎么？不满？”

北星傲点头，“对邱小牙不公平。”

风司雪：“她通过了试炼，而且积分第一。掌门，这样的人才我昆仑要拒之门外吗？”

莫之初抚着额头，头疼……一个个的，眼神真差，看不出来这个是鬼祖？人才？内奸还差不多。

“僵尸一族一向团结，她来昆仑……你们觉得是为了什么？”

北星傲抬眼，“还能为了什么？我们昆仑……”比长留弱那么多，不可能是慕名而来，“缘分呗。”

莫之初吐了口气，决定直说……“她是……”

雪九辰拉了拉他的袖子，摇头。

莫之初回神，也自知不该这么做。本来是为了平衡，如果放出鬼祖归位的消息……不少弟子会直接改投长留，包括这个一直对鬼祖推崇至极的高阳念。

虽然看着烦……但不得不说高阳念很得人心，而且她身后是中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