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莫之初立马将空祭团团围住……

空祭闭上了眼，身上插满了剑……周身红光骤亮……

轰隆一声巨响，空祭消失了，莫之初被弹了出去……

空中飘散着血色水珠，是空祭的神魂碎片……

莫之初踉跄站住，捂着心口……天道……用神魂之力自爆……破了他的分身。

无净、雪九辰、北星月同时落下。

雪九辰喃喃道：“我们来晚了。”

莫之初提起剑，一步步往外走，空桑弟子围了上去。

乐声响起，各色音刃飞向他。

他抬手，散了所有攻击，“不过蝼蚁……”

空桑众弟子被挡回来的攻击击倒，或坐或躺，都被定住了身形。

雪九辰看向走远了的莫之初，“他伤得很重。”

无净：“天道自爆，主神伤了神魂……”

他坐在原地，手中多了串佛珠……他不是和尚却会念经，也不知道怎么地就会了……爹说这珠子一直都在。

梵音响起……回荡在空桑山，是渡，是救……

他不知道有没有用，空祭的神魂已经消散于天地……

这时，缘浅飞了起来，在半空中震动，琴音四散，似乎是在应和无净的经文……

几道红光没入了缘浅之中。

无净露出了笑容，“是生机。”

北星月问：“空祭上神能回来了？”

“只是收回了残魂，或许千年万年后会形成魂魄……但他可能不是空祭了。”

北星月：“可能不是？就是说也可能是了？我觉得一定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