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小牙惊得嘴巴大张，空祭是真牛，连天地法则都能算计，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长留另外四位长老加上一个倾红妆，飞过了山头。

“我们要去恭喜百里叔叔吗？”北星月问。空祭叔叔的事她很难过，可生活总得继续不是。他们只要好好活着，一定会等到空祭叔叔回来的那一天。

莫忘看着天空，“他去了，我们现在不宜和他见面。”

邱小牙也看了过去，一抹淡蓝色的光，飞去了壁水城方向。

司容站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的对话……有些事他一直不愿意细想，欠债这种事，还不起，说出来也没有意义。

是啊……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空祭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他。

身为天道，怎么可能算不出自己的大限。可他并未闪躲，而是……试图用自己的命换一个两败俱伤。

他也想问，空祭……值得吗？

天地之初……他只是个没有情绪没有感情的法则，那时空祭还是个被到处追杀的人族幼崽……

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他第一次有了情绪……他在想，为什么要这么拼命活着？不会疼吗？

看着空祭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爬起来，终于反杀了所有人。

天地法则降临，他就成了天道，此方天地的第一个天道。

空祭是他在人间的使者，默默替他做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