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容明白了，“我说的是破坏环境，破坏生态平衡，让其他种族没有生存的空间。”

邱小牙点头，希望这个问题快点过去。

司容笑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僵尸吃素不太可能，他们不吃人已经不容易了。

邱小牙问出了最后的疑问，“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会帮你？”她杀不了无形的天地法则，可有魂的天地法则她还是能打散的……

司容回道：“如果我死了，司容会重新成为天地法则，他的记忆，他和你的过往都会慢慢被抹去。”

邱小牙：“……”她对司容很信任，即便忘了她，只要再遇到还是会成为彼此最重要的存在。

可是天地法则这话的意思是？眼中是疑惑。

司容无奈，他接收到的信息和眼前的完全不同。连天地法则都认可了，鬼祖是个无脑派……

他不想承认，可不得不承认。因为他明白，如果他不坦诚，那个世界就没救了。

“我的记忆也在慢慢被侵蚀，我对那个世界的感情正在淡化，我怕……怕有一天我会彻底忘记我是谁，忘记我从哪里来。所以，在我完全忘记之前，我找到了您。”

邱小牙冷笑两声，“找我就找我呗，抓我家司容干嘛？”

天地法则回道：“因为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只要他在我手里，你就不会轻举妄动。”

邱小牙：“你想用司容威胁我？”尼玛，又想揍他了。好在是无色界……那是司容诞生的地方，倒是没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