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小牙点头。

晋若音继续问道：“我一直不明白，为何司容上神会弃了鬼祖选你。我喜欢过司容上神，喜欢的是那个对鬼祖万年矢志不渝的司容上神。得知他要娶别人，我很难过，心中那个伟岸的形象一下子坍塌了。”

如今说起来有些好笑。娘，家人，都以为她喜欢的是司容。其实不是，她喜欢的是他那份深情，是即便高高在上，诱惑无数，依旧能守住本心的纯粹。

邱小牙问道：“如果他忘了鬼祖娶了别人，你还喜欢他吗？”

晋若音笑答：“不会！我会觉得他和别人也没什么不同，即便他有多高的成就。”

邱小牙对她的答案并不意外，“我就是鬼祖。”

晋若音微怔，莞尔，“果然如此。”

“是服用丹药还是变僵尸，你选。”邱小牙把问题直接丢给了她。

她选？她当然想一劳永逸，虽然危险也与之并存……

服用丹药，最糟糕的结果也不过是和普通人一样，安度余生。

而变僵尸……如果失败，神魂将会消散于天地，她将不复存在。

晋若音吐了口气，脸上是坚定，她早就有了答案……她喜欢司容，因为她崇拜鬼祖，崇拜那个传说，那个傲视苍穹的女子。

“我想试试。”她笑了……僵尸，不老不死，不容于天地……可他们就是存在，高傲地存活于世。

“我觉得我很像僵尸一族的族人。”

邱小牙笑问：“怎么说？”

“即便上天厌恶，给了他们无数磨难，他们依旧能保持本心，善良如斯。我也是。”她讨厌那个给了她不公的上天，可她却爱这众生。

对于她的话，邱小牙觉得特别中听，一旁的几位僵尸也表示满意。

邱小牙伸出手。

晋若音把手放在了她的手上，打了个冷颤，真凉……以后她也会变成这样吗？那是不是冬天就不用穿棉袄了？

邱小牙也没耽搁，把她拉了出来，在她手腕上咬了一口。

晋若音感觉血液流动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然后……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