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看着他，眼光灼灼，“能攀上风瑶你就该满足了……天雪已死，皇帝和皇后准许你退婚，不过是为了给太子多一个选择的机会。所以……别做没用的事，别去争，你会死的很惨。”

五皇子一脸受伤，有亲娘这么诅咒儿子的吗？皇家真的没有亲情吗？

“母妃，你是我的亲娘，为什么处处在帮着太子说话？”

华妃突然笑了，“你从未反省过吗？”

五皇子声音有些哽咽，“因为他比我优秀？可我是您的亲儿子，是在这世上您最亲的人。”

他看着眼前这个过于冷漠的女人，他常常在想，母妃如何能凭着一介民女坐到如今的位置……如今看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因为狠心，连亲生儿子都可以随时舍弃！这样的人没有弱点。

华妃轻声说：“因为太子想的从来不是靠女人上位，而你不觉得把婚姻当成筹码是懦夫的行为吗？”

在她看来手段是什么，光不光彩并不重要，只要有用……可是炎乐怎么就不明白，别说太子在，就算太子不在了，一个靠着女人站稳的皇子，怎么配为一国之君。

“无论是太子自身的本事，还是他的势力，以及他的追随者，还有陛下和皇后娘娘对他的偏爱。都注定了炎昔是储君的唯一人选。”

五皇子抬眼，站直了身子，“母妃……没试过……”

“不必试了……”华妃打断了他的话，“比起你耗尽一生去追求那个不属于你的东西，母妃更希望你能安乐一生。”

五皇子突然笑了，“可是母妃……您从来没问过我想要什么。”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有神，“既然如此，我只说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