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暖有个疑问：“为什么百鬼夜行只路过月城？”

龙沐解释道：“鬼物有各自的地盘，其他地方都有鬼王驻守，他们之间有协议。只有月城，没有鬼王敢管，传说这里曾经出了位鬼仙，但后来被封印。鬼物们对强者一向尊敬，因此没人接手这里，这里就成了百鬼夜宴之地。”

司暖笑了，“什么歪理？如果是尊敬，压根就不会来，不就是欺负这里没人管吗？”

龙沐反问道：“你想管？”虽然姨母不是个好东西，但两位舅舅对他还是不错的……每年月家都得死几个人，还不是因为这里没有鬼王驻守。

“不管。”司暖毫不犹豫。

她那么小心眼，那么是非不分，绝对不会管月家的事……

龙允叹息一声，“也不知道爹娘怎么样了……”大舅母还怀了孩子，就爹一个能护住他们吗？

父亲、母亲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可帝城哪有秘密？

月家的事她可能比娘还清楚……那个地窖和那些符纸能挡住大部分鬼物，但挡不住全部。

因此总会有人被牺牲……鬼物会选择祭品……

去年是大舅母的小女儿，前年是外祖母身边的月环姐姐……

刚才的那一幕……似乎还在眼前。

龙允能想到当日的月华妹妹有多绝望多害怕……但祖父、祖母一定会说……不能为了一个人害得整个月家陪葬。

心中一阵寒凉。

龙允跳下了房顶，握紧了司暖的手……还好遇到了你，不然我还是那个任人宰割的龙允……你让我变得强大，也让我明白自身强大比什么都重要。

司暖只能装作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