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脑袋露在外面。

冰凉的水让她清醒了几分。

她看着月亮升上了天空。

血还在流着。

月色中她的脸色越发惨白骇人。

司暖感觉头有些晕。

据她所知娘来月事更是波涛汹涌，可是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头晕……所以她会晕会不会是因为僵尸血脉不会纯粹？

不对……她会流这么多血，正是因为遗传了娘的僵尸血脉，如果不纯粹就不会这样了。

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些补血的丹药，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补血之后会流更多血。

只能在这熬着了，过了今天应该会少一些。

司暖游向岸边，背靠着岸边的石头，昏昏欲睡……僵尸就快变干尸了，血流速度还是一点变慢的意思都没有。

周围多了些怨魂，司暖抬手无力地驱赶着。

怨魂们似乎是感觉到了恐惧，退后了一些，等了一会确认她不会追出来又靠了上来。

司暖握起了拳头，想出去把他们赶走，但是没有力气懒得动，主要是不想飞出去撒一地血。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怨魂突然散了，周围变得干干净净。

月色中我们的国师大人落下，手中还提着食盒。

司暖吸了吸鼻子，闻到了红烧肉的味道。

好在她知道夜晚肯定会有灵魂体出现，所以穿着里衣。

羽昊蹲下，从食盒中拿出了一碟碟美食。

他轻声说道：“你们这个物种，来月事都是这么……这么阵势浩大吗？”

司暖转身趴在了岸边的石头上。

“你知道我是什么？”

“嗯。”

司暖没话说了，知道就知道呗……她一直因为僵尸的身份而骄傲。

羽昊坐在岸边，用汤匙盛了一大块红烧肉，递向司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