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灵仙门之后也是一样，我一直以此为傲，他们的崇拜和爱慕我很喜欢……”直到那天……你随手就打倒我了。我就开始思考，我还以为掌门是……”

“刚才我看到了你的那位师姐，我突然就明白了。她也很美，但她真实。我……虽然美，却一直活成了别人想要的样子。我想做我自己，不想再做那个人见人爱的风瑶了。”

“我想靠自己的本事站稳，而不是靠男人。”

司暖笑眯眯地问：“风瑶师姐本来是什么样子？”

风瑶想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小时候其实想做个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侠女。”

司暖眨了眨眼睛，“其实侠女也可以小口吃。”

风瑶点头，“不说我了，你怎么了？”

司暖只是稍稍犹豫，就说出了她的疑惑，“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定了亲，要退亲，这样对吗？”

风瑶愣了，感觉好像在讽刺她……但又不像。

“喜欢一个人谁也控制不了。如果是彼此喜欢，然后变了心，我会嫌弃，但如果是没有什么感情，只是一纸婚约，两个人连面都没见过，我可以理解。”

司暖没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继续问道：“那那个女人不是很无辜？”

风瑶想了一下，“如果娶了她，才是害了她一辈子。”

司暖似乎明白了。

风瑶确定司暖真不是在讽刺她，继而说道：“婚约大多是父母之命，如果不喜欢还勉强在一起，吃亏的是女子。对着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很辛苦。”

“要么就是和离……女子就会受到影响。这世道能不被世俗影响的女子，要么是身份尊贵，要么是修为强大。”

“而男子就没什么事了。这不太公平。”

司暖点头，“是不太公平。”

风瑶凑了过去，小声问：“是谁啊？”

司暖闭上了眼，靠在了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