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鬼物感觉有些无趣，“这么早就没人了？”

司暖轻声说：“鬼物太多，人会怕。”

红衣鬼物有些委屈，“我们只会彼此残杀，伤不到人的。”

司暖笑着说：“会造幻境，会吓死人。”

红衣鬼物点头，“也对。”

之后红衣鬼物就沉默了……

她一直走着，绕着城一直走，三个姑娘跟在她身边，只是默默跟着……

直到……黎明。

红衣鬼物停下了，“你们要散了我吗？”

司暖摇头，“不会。”

红衣鬼物笑了，“别骗我了，她是龙家人，龙家人的气息我记得，他们龙家不是就喜欢跟鬼物过不去吗？”

龙允解释道：“如今有轮回了，你们有处可去，龙家不会做多余的事。”

红衣鬼物愣住了，然后看向司暖，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她轻声说：“走吧。”

龙允走在前面，看她的笑总觉得有些难过，走在前面就看不到了吧。

红衣鬼物慢慢走着，说着她的故事……

“我曾经有个青马竹马的师兄，可……他却亲手把我送进了皇宫，他说君臣有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后来……我成了宠妃，我肆意放纵，成了人们口中的一代妖妃……”

“之后啊，我就死了，死在了皇宫里，师兄很难过……可对我来说他的难过很伪善。”

“但我不怪他了，我成了厉鬼，他还是放了我一马。”

“小暖，我还会有新的开始吗？”

司暖点头，“会的，会有个幸福无忧的来世。”

红衣鬼物笑容倾世，她轻声说：“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