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不再理他,吩咐人去请御医。
云彩凤惊异的看向司徒南,很是理解不了:“南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你让我去请御医的吗?”司徒南一下子问住了云彩凤。
云彩凤瞠目结舌:自己是那个意思吗?他听不懂啊!你不是很不喜欢云彩虹吗?怎么一反常态?怪人,真是怪异,人心大改常,就轮到了他吗?
找御医你怎么样,收买一下儿御医,要了她的小命儿。
云彩凤急急的追着司徒曦,不顾和司徒南揪扯,司徒曦已经走出老远,云彩凤紧追。
司徒南恍惚一阵,云彩虹现在不知怎么样?想过去看看,却有着顾虑,男女授受不亲,自己怎么能进她的卧室?
司徒南只有自己在纠结,自己都没有司徒曦的眼罩儿看不出哪个是好的,误把珍珠当了鱼目,误把恶鬼当了仙姑。
自己的眼真瞎!
怪不得被人算计死,就是活该!
司徒南正在恼恨自己的傻白痴。
司徒曦跑到了云彩虹的院子,听不到一点儿动静,就悄悄的走到云彩虹的窗前,只听到程氏的啜泣声。
“虹儿,你是怎么从假山上掉下来的?”程氏的问话,一阵子没有得到回答。
司徒曦的心一紧,虹表姐她怎么样了?
云彩凤看到司徒曦紧张样子,心里这个窝火,可是她还不敢表现出来,只有恨得牙痒。
贱人!勾着南表哥的心,还抓着曦表哥的心,真是个狐狸~精!
心里骂着,听到程氏问的话,心里腾的一跳,就慌乱了起来,她担心云彩虹看见了是谁把她推下假山的,恐怕她说了,让司徒曦听到。
心虚的云彩凤匆忙的就冲进屋:“姐姐!南表哥给你去叫御医了。”
蔺箫没有答话,装哑巴。
“姐姐,你好点儿没?”一反常态,云彩凤的态度极端的好,没有敌视,没有恶语相向,也没有挑衅。
蔺箫就猜到那两个王爷定是在外边。
蔺箫猜的不错,司徒曦还站在窗外,眼巴巴的望着窗户,虽然看不见人,那也是通向喜欢的人的方向。
古代没有玻璃窗,窗户春秋夏是用透气的白纱蒙着的,冬天就用白绫蒙着窗户,白绫透光透热,既亮而且温暖。
穷人家就是用微黄色的毛头纸糊住窗户,窗格的空隙刷上一层植物油,纸就能结实透亮,防水浸,能扛雨水雪花的侵打。
云彩凤的窗户就是白绫当纸糊的,看不清里边的景象,司徒曦抻脖子望也是一无所获。
听到云彩凤和颜悦色的悦耳动听的声音很耐心的和云彩虹说话,始终没有得到云彩虹的回应。
司徒曦急的要命,云彩虹不说话,他就认为她的伤势很重,从假山上摔下来还掉进了溪水里,是不是要了她半条命,司徒曦正在纠结。
司徒南领着御医来了。
程氏得了小丫环通报赶紧的迎出来。
把御医往里让,和司徒曦司徒南见礼,人家是王爷,程氏是要施礼的。
二品的诰命夫人见了王爷也得恭恭敬敬的施礼。
司徒曦还是没法儿进去,见不到云彩虹,心里抓心挠肝的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