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王心里不悦,他这个母后应名疼爱他,可皇位还是同意给秦王,那是她的长子,都拿长子看重,轻视他这个儿子,认为秦王天生就是该继承大统的,他就应该做一个闲散的王爷。
这种念头作怪,自己怎么也没有好前程,做一个闲散的王爷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看看哪朝哪代的皇帝不是杀尽亲兄弟,就连父皇也把兄弟除掉好几个,窝囊的兄弟还可以活着,精明有脑子的兄弟哪有不死的,自己从小就聪明,就是皇帝最忌惮的类型。
自己会活在危险中,昼夜的担惊受怕,就是不被害死,也得自己装傻,窝窝囊囊的活着,生不如死。
夺储的苗头迅速的成长。
可是夺了储什么时候才能登基?父皇才三十几岁,何时能驾崩?
这个问题就是他现在要考虑的。
所以他的脑子很乱。
迎头就遇到司徒南,司徒曦赶紧收敛起眼里的怒,不甘,恨意。
脸上的笑容没有那么再温和,语气没有那么再亲近了:“王兄!来给母后请安了?”
司徒南点头,对这个前世杀身仇人弟弟真的装不起来,冷冷地眼神滑过,不在意的表情。
匆匆而过……
司徒曦憋气,看他那个样子好像谁欠他八百万,谁都对不起他的样子,真是恨人!
便宜都让他占了,还不知足,竟然喜欢云彩凤,怎么就不把云彩虹让出来呢?
一个愤愤,一个恨恨,越走越远,永远不见才眼净。
司徒南走进皇后的寝殿,站着的宫女挨个的说:“秦王殿下!”行礼问候。
秦王就是肃穆的点头。
秦王给皇后施礼:“母后安好!”
皇后倒是和颜悦色:“好!快坐下母后有话说。”
秦王眼里闪过冷淡,可是面上总是那样肃穆的,不苟言笑的人,总是脸如冰:“母后但说无妨。”
宫女摆点心,端茶。
随后就退出去。
“皇儿,哀家就你们兄弟二人,希望你们永远和睦,弟兄之间不争不抢,永远像小时候一样亲近,你既然喜欢彩凤,曦儿喜欢彩虹,你父皇不知道这些事,你可以跟你父皇说明真情,你父皇一定会改变主意,你让出彩虹,你弟弟一定称你的情一辈子,都得到自己爱的人,不是皆大欢喜嘛!”
“儿臣不能抗旨,父皇的旨意已下,儿臣不顺其道就是以下犯上,抗旨不遵就是杀头大罪,儿臣没有那个胆量,请母后恕罪,儿臣不能成全母后爱弟之愿,儿臣只能愧疚,没有让母后称心如愿的计谋,儿臣告罪了,母后如果没有别的事儿臣告退。”
秦王说话不能让皇后抓住一点儿辫子,皇后会借秦王的口为次子争的,秦王是个慎重的人。
前世看兄友弟恭,没有往歪处想,就遭了司徒曦的暗算,一死给他长了不少的心。
没等皇后再说出口,秦王已经走远了。皇后气得哼哼:“你……”秦王已经不能听到了,她说什么也没用了。
皇后憋气的长叹……
生俩也是罪孽!怎么就成了这样的局面,皇帝糊涂,怎么能把姐俩给一个人。
委屈另一个儿子,她心疼啊!
皇家的事错综复杂,皇帝就是不许皇子娶庶女,云彩凤嫁给哪个皇子都得是侧妃,想当正妃皇帝是不赐婚的,皇子的婚姻没有皇帝的许可绝对是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