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一听这话,就紧跟狗头军师去郑家。
惦记上了皇帝的赏赐,他娘的,郑秋月可是都赠给她了,哪有他们的份儿,狗东西,一个个真他娘~的贪财,蔺箫可不能让他们取走自己的财产。
看来狗头军师和郑家很熟,门房没有阻止,客气的搭讪,没有通报就直接进来了,狗头军师直接去郑长河的书房,蔺箫还是偷听。
狗头军师哈哈大笑:“安定侯爷在吗?”声音老大传出很远。
郑长河的小厮笑脸迎接:“臧师爷,您老人家大驾光临,侯府荣幸。”
他这一喊,郑长河就匆忙的来迎了:“哎呀呀,臧师爷,哪股东风吹了您来?欢迎!欢迎!”
“哈哈哈哈!郑侯爷,你可真是洪福齐天,王爷就说让你发财,看来王爷真是金口玉牙,你就发了!”
二人寒暄落座,丫环上茶。
二人就攀谈起来:“臧师爷,你看本侯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郑长河说着吩咐身边的丫环:“你去把爱艾叫来。”
丫环匆忙去叫,很快他说的爱艾来了:“侯爷万福,叫奴婢有什么吩咐?”
“爱艾,见过臧师爷。”郑长河吩咐。
臧师爷起码得有四十五六,细高的个子,长得长脸下巴尖尖的,虎须如老鼠的几根须,绿豆眼儿,高颧骨,污麻黑的脸皮,站在男人堆里就是最不起眼儿的,很难看。
一笑就显得像狐~狸狡诈。
看到了爱艾小姑娘,十三岁的样子,还很嫩,带点儿婴儿肥,却很耐看,一看就是一个天真的小姑娘,看到臧师爷不由得一怔,心里很鄙夷:这糟老头子不带好人样儿。
悄悄地咂舌,好恶心!爱艾在腹诽。
臧师爷小鼠眼一眯,看着这个小嫩雏,觉得很合胃口。
郑长河让爱艾见过臧师爷。
爱艾给臧师爷见了礼:“臧师爷你老好!”
臧师爷就是长得很老,就像是六十来的。
你老!你老这句话扎臧师爷的心,这个死丫头还不明白她已经是自己的人了,还老老的,没有眼力见!
臧师爷有些不满意,哪有这个丫头这样不解风情的,看不出来是侯爷把她送人了吗?还不明白谁是她的主子?
郑长河看爱艾的傻样:“你先下去吧!”
“是!”爱艾随着叫她的丫环走了。
爱艾才出门,郑长河就问臧师爷:“您看着中不中意?”
“有点儿傻,有点儿不懂风情,有点儿丑。”臧师爷不满的说道。
“这么嫩潮,挺好看的,要是没想到师爷,本侯可是要自己享用的。”郑长河猥琐的说道:“多嫩草,这样的是最好的,您也没有少感觉,是不是很妙的。”
蔺箫因为郑长河要把这个小丫鬟给那个老死鬼,心中怒,就进来要动手的。
看到这俩人对话的猥琐样,恨不得一下子把他们穿糖葫芦。
这个封建社会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时代,有权有势的就这样害扒人,多大点儿的一个小姑娘,搁到未来才上初中。
蔺箫气愤,可是看到臧师爷的脸色又不好看,臧师爷怒气憋在心口:就拿这样一个丫头搪塞他,能值几两银子?要这样的几两银子架鞭子赶,一阵儿就划拉一车,就想这样对付他。
自己可没少为他办事,他竟然装糊涂。
郑长河看臧师爷的脸色不怎么样,不由的在打鼓,这是为的什么?可是郑长河不能矜持,还指望臧师爷在七王爷面前美言:“臧师爷,王爷说了没有?我的爵位是世袭的还是就是这一代?”
臧师爷自己留着后手,他给七王爷出谋划策让七王爷给安定侯府争取了最大的利益,就是为了让郑长河开眼感激七王爷,把这些赏赐返还给七王爷,可是这个人装傻,财黑的一点儿血不出。
七王爷很恼,臧师爷也是恼他这个出谋划策跑腿的费尽心机给他谋划了这样大的财富,他一样好东西也是舍不出来。
臧师爷懊恼的不语,沉默半天,臧师爷才开口:“七王爷费了多大的劲儿,还是还没有答应,因为您是庶子,是不能成为世袭的,毕竟郑长林的死还没有查清楚是怎么回事,皇帝是等查清缘由,如果是郑长林指挥失误落败,皇帝就不能让侯爷的爵位承袭下去,如果是让人害的就是要追查下去,一定会揪出这个人的。”
臧师爷这样说的原因,因为郑长林的死是郑长河安插在郑长林军队的眼线暗杀郑长林。
郑长河早就觊觎侯爵,伺机在刺杀郑长林。
七王爷和他合谋,只是指使他那样干,人可不是七王爷出的。
七王爷猴奸猴奸的,利用他这个正想算计郑长林的凶手杀了郑长林,就是一切真相大白,也不会是七王爷的事,被牵连的也是郑长河。
蔺箫听着有意思,好像要说出真相了。
郑长河张口结舌,脸色极其的难看:“皇上怎么会往那上头猜?”
臧师爷冷笑:“郑侯爷可是聪明人,聪明不过帝王,这个道理你就不明白?皇上为什么想不到?郑长林后心中箭,郑长林在冲锋,难道敌人从后面上来了吗?你的说是的人追着,郑长林在临阵脱逃吗?这样的话符合逻辑吗?千军万马面对的,难道你让七王爷给你扭转乾坤吗?否认万人眼见的事实吗?皇上会信吗?”
郑长河的脸似白纸,浑身状似筛糠。
“皇上会识破吗?”郑长河颤抖着问。
“这个谁敢保证得了,王爷是极力地为你掩盖。”臧师爷狡猾的说道,心眼子睃着郑长河,眼里都是鄙夷,这个财黑的东西,还在装傻,这样的人就应该去死!
王爷就应该抄了他的家,夺走他的财产。
跟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周旋的,费不费劲?
搭搁这样的人有什么用?利用完了就应该灭口,留着是祸害。
郑长河你的不明白吗,他才不傻呢,他也知道厉害,原因他是不甘心,他是最贪财贪心最大的,别不然他也不敢觊觎侯爵,贪婪安定侯府的产业,人贪心太大,才能长胆子,长了胆子才能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