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他们来的这个世界,朝代就是大源朝,是个异族建国在中原的国家,南北合一几个民族的国家,已经五代皇帝,这个皇帝是最荒唐的。
源惠帝夏广善四十来岁,做皇帝已经十三年,源惠帝上边的皇帝源成帝死的是不明不白,源惠帝登基,就继承了他父皇的姬妾,整个皇宫都是他的女人了。
这时候樊贵妃的儿子三皇子夏陨还没有成为太子呢,樊贵妃正要狗急跳墙。
恨不得把皇后瞬间拉下来,她自己坐上这个位子,儿子好成为太子。
恨皇后恨得心似油烹,只要能把皇后害死,什么事她都敢干,如果能持刀杀了皇后,她都不怕国法,宁可犯法也不让皇后活着。
源惠帝对她宠极,她认为只要死了皇后,她就必是皇后无两,她的儿子三皇子夏陨必成太子无疑,母凭子贵,子凭母贵,不管母子谁贵,他们母子就是赢家,因为源惠帝就是宠他们母子俩人,这让她坚信不疑的事实。
源惠帝离了她活不了,一刻也不能没有她,皇后是太皇太后强嫁给源惠帝的,源惠帝最恨的就是皇后,就是自己下手杀了皇后,源惠帝也不会怪罪。
看到突然出现的一个装束怪异的人,也不知是男是女,有点像女人,就是头发短。
她是降临的魔王吗?来找她的麻烦?
自己没有惹她,她蹦出来干什么?想给皇后助威?和她这个未来的皇后作对?
樊贵妃的胆子不小,她认为皇帝九五之尊,能压住各路神灵,圣天子有百灵相助,大将军有八面威风,哪个神鬼敢冒犯皇宫?
她就要坐上一国之母的位子,也不是神灵可以冒犯的,哪个神灵这样大胆,冒犯天子之家,就不计算后果?
神灵也是个蠢神灵,用不着怕她,自己比她厉害得多,犯不着跟她客气:“你哪的妖魔鬼怪,敢在皇家撒寸!侍卫们!把她拿下烧死,看看是什么鬼精怪?”
侍卫呼啦啦围上来,三十多侍卫蜂拥而上,把蔺箫团团的围住。
蔺箫没有在意这些侍卫,眼睛只盯着贼眉鼠眼望着皇后宫殿的鬼鬼祟祟想进的樊贵妃的宫女,那个骂了半天皇后的恶毒宫女接过她的包袱,望着皇后寝殿冷笑,抱着一个小小的包袱要偷进皇后的寝殿,蔺箫就明白了她们的阴谋,这是来栽赃的,为了转移皇后的精力,故意挑衅骂人,把皇后的人引出来,她们趁机栽赃。
蔺箫瞬间胸有成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蔺箫给黛玉和紫鹃使个眼色,二人即刻明白,装作看侍卫捉拿鬼怪,让人觉得皇后的人很疏忽,那个宫女迅速进了皇后寝殿,当然是藏东西了。
蔺箫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干脆不跟侍卫动手,瞬间就消失了,她是去把这个包袱给樊贵妃送上门去。
蔺箫找到了那个包袱,也就是一双男人的鞋,就这一双鞋就要了皇后的命。
蔺箫迅速的搜索皇后的记忆,樊贵妃有个表哥,长得很帅气,是跟樊贵妃一年进宫的,他们原是有婚约的,皇帝选秀樊贵妃中选,他表哥没有办法不让她进宫,樊贵妃也是愿意进宫搏荣华富贵。
现在她表哥黄泉借樊贵妃的光,已经成了太监总管,两人亲密无间,蔺箫来的第一天晚上去樊贵妃的寝殿偷听,就发现了她俩的奥妙,两人到现在竟然是情~人的关系。
最大的秘密竟然她表哥黄泉是个假太监,樊贵妃的孩子都是杂j的。
蔺箫瞬间没了,樊贵妃倒是得意起来:什么神灵鬼怪?全部都是纸老虎,遭到侍卫围攻,还是吓跑了吧!
大宫女悄悄禀报她,事情已经办好了,樊贵妃为自己的智慧得意,季皇后!你的末日到了,我樊贵妃马上就是皇后了!樊贵妃心情澎湃的坐上金车辇,得意洋洋回了寝宫,黄泉正在卧室等她,皇权的主意很好,一定能把季皇后置于死地。
二兽结束了寒暄,开始谈正事,最大的愿望就是做皇后,儿子成为太子,把皇后先弄死,在弄死太子那个小兔崽子。那个小兔崽子不是好东西,没有皇后老实。
不知道能否成功,就看皇帝的脑子有没有病,如果他没病的话,就不好成功。
如果暴露了呢,樊贵妃认为不可能暴露,皇帝也是正想拔掉皇后呢。
不管怎么说二人还是会担心的,有些忐忑。
谣言传出去了:皇后与某某太监有染,被皇后的宫女发现,这话很快传到源惠帝的耳朵里,那还不容易吗?有黄泉这个大太监推波助澜。
源惠帝正在找皇后的错处,一听这话就暴怒起来:“把皇后抓起来处死!”说不上来别的就说皇后和太监有染,皇后接触不到别人只有太监,哪个寝殿没有太监?太监接触触娘娘有什么奇怪的。
源惠帝是个疯子,他的脑袋肮脏着呢,樊贵妃懂源惠帝的本性,知道他会胡思乱想。
给皇后栽这样的脏非常的好使,要是外边进来了男人,不好让人相信,这个说法就会让很多人相信。
皇后耐不住寂寞,消遣太监也是有的,随人天马行空的想,想什么都成,总之这样糟践人效果更好。
源惠帝已经气冒烟了,都亥时了,极扯呼去搜皇后的寝殿,有人风言皇后给太监做衣服和鞋袜。
源惠帝嫉妒心爆棚,狂叫:“搜!使劲儿搜!他跟着着去了季皇后的寝殿,亲自监视着搜。
皇后的寝殿不小,只房间就有三十八间库房下人房还不算。
源惠帝派了三十侍卫,挨屋的搜,整整半宿还没有搜完,蔺箫却没有看搜查的,在寝殿睡了。
源惠帝气得太阳穴血管暴涨,突突乱跳,头痛欲裂,得知皇后在睡大觉,气得三尸身暴跳,恨不能一刀捅死皇后,自己这里辛劳一宿,她却睡了一宿大觉。
自己辛苦没有功,没有抓住皇后的把柄,不能将她绳之以法,这才是源惠帝最光火的,要是能除掉皇后,他也不怕辛苦,想当年自己就是太仁慈了,那个时候就该给季家来一个反叛的罪名,把皇后一起弄死,也没有如今的麻烦。
源惠帝买后悔药呢。
折腾到次日午时,源惠帝没有什么收获,樊贵妃听着宫人的禀报,满腹的失望,那双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