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声音清脆的响起来:“边齐康!边守虎!边守豹!边守鹿!边守鹄!都给我站出来吧!”
边齐康本就是一个地痞无赖,横行霸道的歹人,听了警察喊话不以为意:“怎么?喊我们有大奖吗?否则,我们可没有时间奉陪,我还等着娶媳妇回家呢!”
他得意洋洋,鄙睨一眼警察,很不屑的问道:“叫我什么事?我还有正事要办,没空儿跟你们扯淡!”他扬扬脖儿,眼里放出凶光。
警察看到了他的态度,没有搭理他。
此刻村里的民兵连长带了十几个民兵跟着村支书到来,警官对村支书说道:“我们在追查人贩子。”警官指着边齐康父子五人:“民兵连长,把这爷五个捆起来。”
边齐康不干了:“你警察怎么样?敢捆无罪之人?”
“我看你老实点儿,否则罪上加罪!”警察喝道,威严的瞪向他们。
“我没有犯罪!”死老灯边齐康硬气的说道。
“闭上你的臭嘴!”警察断喝一声。
瞬间边齐康和四个儿子同时拔出了匕首,民兵吓得后退三步。
边齐康父子反抗了,看着民兵后退,爷儿五个撒腿就跑,警察上了摩托,突突一阵就截在他们前边:“放下武器,立即投降,否则罪加一等!”
边齐康的小儿子有些怕了,扔下了匕首跪在地上。
边齐康还在逃,被摩托追上轧到他的脚上,还举着匕首凶狠的说道:“放我走!不然我就要你命!”
警察冷笑一声:“还挺本事的。”
老男人拿着刀,没人敢靠近,一只脚不能行走他还拐拐的,冲向人群,抓住一个小姑娘,小姑娘吓得大哭。
警察就是一僵,这个老家伙抓住人质,让他的脸色白了一下儿,警察眼神锐利的和他对上:“放下这个小姑娘!否则后果自负,敢对她不利,小心你的脑壳!”
“你没有拘捕证,就敢抓人?”老男人还在找理由,钻空子降服人,想反败为胜。
警官掏出拘捕证:“睁开你的眼瞪大看看。”
边齐康一看还是慌了,叫了一声:“快跑!”他的脚被轧了一下儿,疼痛不能行走,是让徒弟儿子快逃,他更想逃得飞快,脚脚不得力了他是逃不了。这是一个惯犯,长期逃窜在外,贩卖妇女儿童,案子可不是一个,罪责累累,罄竹难书,是个狐狸一样狡猾的东西。果然他一提醒,他的两个儿子还要负隅顽抗拘捕逃跑。警察飞快的追上边守虎、边守豹。
在民兵连长的带领下,民兵迅速的捆着这爷五个,倒了一地像待卖的猪崽子。
随后沈焕,向小兰
陈连蓉,沈钱
大伯母谷优芬大伯沈梦他们的儿子沈朝晖,沈朝旺、沈朝勇、沈朝亮。全都被警察带走。
媒婆童晓欢,还有男人那头的媒婆马六丫。
这个案子牵涉到人贩子,两个媒婆都牵连其中,两个媒婆和边齐康合伙骗了十几个姑娘被贩到远方大山里。
屡屡的作案,一帮害群之马,不是蔺箫去报案,还不能抓到这个人贩子集团。
沈玉作为受害人自然就是证人。
黛玉当然比沈玉会说,自然不给沈家人留客气,起码让她当了这个案子的证人,比原来的程度更加一等。
沈家人陈连蓉是主谋,正是号召年轻人晚婚晚育的关键时刻,陈连蓉搞包办婚姻,买卖婚姻,和人贩子勾结,祸害乡里,沈家人只有陈连蓉被判了刑,要不是和人贩子扯到一起,最严重也就是教育教育,要卖女儿的家长,还是那种观念保的他们没有下地狱。
被拘留十五天回来向小兰还是不服,一定要卖掉沈玉,惦记那么一大沓子票子。
给儿子说媳妇,自己花都是能达到心愿的。
向小兰盼望陈连蓉快快出狱,陈连蓉被判一年。
一年很快就过去,陈连蓉出来了。被劳改一年,陈连蓉消瘦了,胖嘟嘟的脸蛋子成了尖下颏,秀气了不少。
作为四个儿子的母亲,陈连蓉是会享子孙福的。
这个时代的人,哪个儿子娶了媳妇就分家自己去过。父母跟着下边的儿女过。
陈连蓉的四个儿子都娶了媳妇分出去只剩了沈钱他们俩,生产队分的粳子和麦子,就这两样细粮一人每年百八十斤。
陈连蓉是个刁钻的,哪个儿子家都五六口人,要分五六百斤细粮。
陈连蓉当然眼红,恨不得据为己有。
可是她没有理由都霸占,那是人的口粮。
她都要,把别人不得饿死,她想把一个人的细粮要出一半儿,吃剩下还可以卖钱花,有米面吃还有钱花,吃肉吃细粮,神仙一样的日子,太好了!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一帮孙子都是正在发育的时候,比老头老太太能吃多了。
他要走有人五十斤细粮,让孩子们喝西北风?
关系到自己的利益,哪个儿子和媳妇没有不反对的,因为这事儿僵持很久。
陈连蓉死赖硬要,儿子媳妇对她这个滚刀肉真是没辙,最后定下把每个人的细粮给她二十斤,这也是勉强的解决了。
他们老两口子有二百多斤细粮,四个儿子家加起来二十六口,就是五百二十斤。将近八百斤细粮,还有五百斤粗粮,一千多斤。她俩有六百斤就够吃,剩余的粮食她都卖掉买鱼肉吃。
她的生活好得很,那个脸蛋子始终是嘟噜的,这一次进监狱变成了尖下颏,倒有几分清秀了,没有以前那么蠢了。
陈连蓉是个极度自私的人,跟家里儿子孙子也只知道占便宜,总之给孙子说媳妇她可没有想着省吃俭用给孙子攒钱。
如果说个媳妇五百块钱也是用不了,陈连蓉两口子喝酒吃肉多花的钱一年五百也不够。
二十年怎么也得一万块钱。
能娶二十个媳妇,根本不用卖孙女。
可是她吃光喝净,还要卖了孙女用于自己挥霍,惦记卖孙女得三千块钱,这样的家人,有喜欢的吗?
可是她蹲了一年监狱,还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