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语怪力乱弹,他们太医怎么能知道皇帝是不是被鬼迷上?
真的被鬼迷谁敢说?
还不得被灭了九族。
蔺箫的眼睛在太医们脸上扫过去,太医们脸色煞白……
“太医们长期和病魔打交道,什么病没有见过呢?就是那些怪病,邪病,太医们能没有遇到过吗?觉得那些邪魔怪祟儿的,就是你们不会治,也肯定遇到过。
你们经验足,见识大,细心一些,万一要能找到病因呢?好能治愈皇上的病,你们听说有什么怪病吗,集思广益,才能找到病因,你们快快好好想想,看看皇上都要疼死了,多么的可怜,哀家不想治你们的罪,只要你们尽点心!”
太医们个个都是垂头丧气,脸色没有那么难看的,他们都觉得末日来临了,皇帝要完,他们更得完,还不得给皇帝去陪葬!
看着皇后对他们没有恶意,谁知道一会会怎么样?
他们的脑袋能不能搬家?
个个连心都是凉的,冷汗嗖嗖的出。
蔺箫假装着紧张:“你们想不到吗?要不快去找钦天监的来算算皇上的病因,皇上是最信任钦天监的。”
大家一看皇后是不知道出哪一门了?钦天监看个黄历,算个嫁娶的日子,也不是算命的,怎么会算病因?
蔺箫吩咐大太监:“公公去请钦天监的!”
蔺箫一声吩咐,大太监觉得皇后是乱了方寸。
他出去就一个劲儿的摇头,找钦天监的对吗?大太监也是糊涂的。
皇帝疼得还在折腾,看着皇后在胡说八道,他自己心里才明白是巫蛊作怪,就藏在皇后的杂物间里。
皇后的话把皇帝快气死了,皇后在胡说什么,找的什么钦天监?是怕他丢人不够吗?怕知道的人少吗?
那个布偶明明是不疼的,怎么让他这么疼?
皇后还在做白用功。
蔺箫就是拖延时间让他死命的疼呢,谁想给他找原因?永远找不到才好呢,让他生生的疼死,让他尝尝害人的滋味儿。
这个死皇帝敢害皇后?就得让她死去活来的折腾,蔺箫怎么也不会说出巫蛊这字眼儿,他不死就总让他疼!
“三维!三维呢?”皇帝疼得鬼叫,喊着三维好像也能减轻疼痛。
蔺箫心里偷着乐,看着皇帝痛苦心里就惬意,这才是自作孽不可活。
自己整自己那才是报应呢。
皇帝怎么能说出来陷害皇后的巫蛊布偶在皇后的杂物间呢。
真是有苦说不出,见不到三维的影子。
怎么能解除自己的痛苦呢?
皇后吩咐外边的侍卫不能放进一个嫔妃,金贵妃也是进不来的。
三维没有在皇后的宫殿找到布偶,金贵妃已经气疯了,皇帝的人藏的布偶,怎么就找不到呢?
皇后根本就不知道,布偶怎么就变没了?
金贵妃得不到皇帝在养心殿的情况,急的她跺脚,不能惩治皇后,让她怎么会甘心?
今天就是为了惩治皇后,皇帝才要装被巫蛊害了。
金贵妃往里冲了好几次,就是冲不进来。
随后二皇子要见皇帝,大太监陆飞挡在了殿门外什么人也是进不来的。
二皇子的喊声惊动了蔺箫,蔺箫出去问道:“是何人胆大喧哗,皇上病恹恹的谁这么大胆敢惊圣驾?”
二皇子阴沉一个脸,好像谁都欠他八百万:“皇后娘娘,儿臣要见父皇!”
蔺箫冷哼一声:“你父皇还没有到立储的时候,你急着见哪家子,你父皇被病魔折磨,你是神医能给他治病吗?”
二皇子气得鼻子歪了:“儿臣是来探父皇的病体的。”
“皇上正疼得痛苦难熬,你要是能给他止疼,才是救驾的功臣,如果不能给皇上止疼,进去就是添乱,打搅太医给皇上看病,就是罪过了。”
二皇子还是被挡在殿外。
“陆飞,有对皇帝心存不轨的歹徒,敢对皇上虎视眈眈的,格杀勿论!”
二皇子眼神危险的眯起,还是后退了一步,不怕死他就上啊!
二皇子气得飞奔出去,滚蛋了。
金贵妃就是担心皇上是真的病入膏肓,皇后在殿里做了假遗诏。
才要冤魂不散的紧盯着养心殿。
皇上现在是什么也顾不得,就是疼得死去活来。
蔺箫已经下命令三千禁军围住养心殿。
蔺箫是想让皇帝疼废了,谁闹也是无动于衷。
金贵妃把后宫的女人全都聚集养心殿来要和皇后对上,皇帝有遗嘱也得她先得到,皇后的儿子就别想上前去了!
只有她的儿子是最佳储君人选。
金贵妃怂恿一帮嫔妃在殿外哭嚎,金贵妃让她们干什么,她们都是言听计从,原因是金贵妃得皇帝独宠,皇后就是一个摆设,皇后的寝殿才被大太监三维搜查,这些嫔妃都在幸灾乐祸,都是傍着金贵妃活着的女人们,狠劲给金贵妃拍马~屁。
她们一阵哭嚎,金贵妃很是得意起来,只要这些女人哭闹,看看皇后还有什么章程?
外边哇哇的大哭,皇帝里边疼得六神无主,心下更乱,烦躁之极,不由怒斥皇后:“你这个死女人还不去安抚他们?”
蔺箫冷笑一声:“呵呵呵呵!真是可笑,皇帝!你还没有死呢,她们就哭丧,你说你的病还能好吗?她们这是在诅咒你,臣妾把她们怎么处理才好呢,她们这样盼着皇帝死,先给皇帝哭丧,诅咒皇帝的欺天大罪,该得什么刑罚呢,是给她们喝鸩酒,还是给她们三尺白绫,还是让她们抹脖子,还是让她们跳荷花池自尽,先走等着皇帝对吗?皇帝你说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