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有什么用?蔺箫有一万种法子进去。
得等到蔺箫进了贞慧娟的院子,蔺箫隐身搜查贞慧娟的库房。
就这么点儿一个小丫头片子,就有丰剩的存货,丝绸锦缎,足有十箱子。
珠宝玉器也不少,这一定是韩氏为她准备的嫁妆,这个韩氏真是自私,克扣半院子的妾和贞家子女,丫环仆妇只要不是她的人,完全被克扣,所得都归了她的儿女。
这个女人真不要脸!
她看可真是下得去。
不知潘氏知道她的行径不?
这样的主母,就是一条毒蛇在啃噬整个贞家大院儿的人。
把握所有人的命脉,随便她盘剥。
可怜贞惠源母女的苦日子真是太惨了,韩氏真是不怕贪得无厌缺了德报应。
这个女人太阴~狠了,真的没有这样狠毒的人。
贞慧娟的衣料太多太高档,让人目不暇接,蔺箫可是做过公主也是做过女皇的人,也没有贞慧娟的衣料让她这样晃花眼。
皇宫里的赏赐不少,可能全都到了贞慧娟的库里。
衣料的鲜艳怎么就觉得贞慧娟没有那个命穿,她的长相不配这些衣料。
给她穿上真的是这些衣料如同鲜花插在牛粪上,辱没贬低了这些衣料,糟践了这些衣料,蔺箫看着还是给贞惠源最是合适,贞惠源才配这些衣料。
蔺箫随手收空了十几箱子衣料,心里才觉痛快一点儿。
那些宝物钗环首饰一定是给她御赐的极珍贵的无价之宝,蔺箫再次为贞惠源鸣不平,公平起见,蔺箫还是收了这些留给贞惠源才是有公道的。
蔺箫到了贞慧娟的里屋,搜寻到里屋的箱笼里更都是好东西,十几大箱子的衣服,也都是是高档衣料做成,蔺箫气愤贞慧娟这样奢侈无度,愤恨韩氏的自私自利,转为自己和她的儿女算计完了别人,中饱私囊,富可倾城。
这一夜蔺箫就会让他们母女一败涂地。一落千丈,不成为叫化子也得成为穷光蛋。
蔺箫收了贞慧娟的财产,再收韩氏的财产。
折腾完了,蔺箫就去睡大觉。
就等着明天看热闹。
蔺箫解了点儿气,睡得很香,很踏实。
次日早晨是被吵醒的,整个贞家府邸,乱做一团,喊叫声,嚎叫声,打骂声,惨叫声。
太乱了!乱做一团!凄惨的哭声漫天,简直是铺天盖地而来。
十岁的贞惠源却对这样的闹腾不太理会,不管什么样也不会改变她的困苦,过着这样悲催的生活她早就麻木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希望什么想头,也没有什么期盼。
好事是不会找她的,一天只有三顿比下人吃的不济的残汤剩饭。
蔺箫说过一句狗剩,很是触动贞惠源的心底,这句话说得对,狗剩,就是狗剩的残羹,是最下层的奴婢吃剩的,贞府高级的狗吃剩的,可是到不了他们母女的嘴里。
贞家当家的老少狗吃剩的,被那些奴才抢了,低档的奴才抢贞家狗奴才的,低档的奴才的吃剩的最次的,没有什么温度甚至是冰凉的,才能甩给她们母女。
她们吃的是最次的狗剩。
都是贞府下人祸害剩下的。
她们母女不及最低~贱~的下人的生活。
蔺箫根据尚东离的记忆,越想越愤怒。
折腾、打啊闹啊!打得越热闹蔺箫心里越痛快,就是给韩氏添乱也是最惬意的。
贞府正在大搜查,闹得人仰马翻。
春燕秋燕匆匆而来:“五夫人,听说大夫人和三小姐金银细软被盗一空,大夫人气得脸都青了,晕了三次,三小姐已经快哭干了眼泪,大夫人给三小姐攒的嫁妆凭空没了,门没有被撬,锁没有坏,东西是怎么丢的呢?”
春燕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套,她们俩自然是被苛待的奴婢,自然是对大夫人不满,可是她们身份卑微,不敢有一丝的置疑。
只给十个钱,你还是有口饭吃的,进了这个府邸再吃不饱,月钱再少,她们也是没法儿离开这里。
没钱赎身,回家也是吃不饱,在这里倒有十个钱,回家就啥也没有了。
被欺负也得忍气吞声,怪自己倒霉跟错了主子。
只怨自己命苦,怨谁也是改变不了,这俩小丫环都是随遇而安的。
蔺箫也没有出去看热闹,贞慧娟母女的住处离这里很远,得走半个多时辰,贞惠源母女是从来没有出过国公府半步的,就是春燕她俩出去,也不敢走国公府的门,就是钻最西北角的狗洞,别人可没有人放俩丫环出去。
没有人注意贞惠源母女的住处,从后边走也是没有人注意的,走前门儿被看门的看见可是了不得。
偷偷走倒没事,明着走就有事。
护院和侍卫都不到他们这里巡视,没有人保护她们这些下等的人。
倒让她们有了一点儿自由。
春燕、秋燕、只是听走路的下人议论的。
至于他们去大厨房打饭,还是离得韩氏母女的住处有一段距离。
两个小丫环可是没有敢去看热闹,她们还是有担心的,怕被人看着不顺眼,出了意外,被牵连呢?
她们还是胆小的。
从来都是畏畏缩缩,什么地方也不敢上前。
还有嚎叫声隐隐的传来。
蔺箫也没有去看,有什么看头儿。
不管韩氏收拾谁,蔺箫都是痛快的。
韩氏身边的奴才,哪有什么好东西,奴才最坏的,就会给主子出坏主意,欺负残害主子不喜欢的人。
奴才就会捧高踩低,欺诈,不得脸的主子,像贞惠源母女这样的主子就是被奴才欺负来讨好韩氏母女的。
这些奴才是最可恨的,让她们被收拾是大快人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