庒氏觉得尚东离对他们太不尊敬:“弟妹!我们是你哥嫂,是惠源的伯父伯母,我们是应该关心她的。”庒氏觉得还是理直气壮,是因为他们对贞惠源好。
“走吧!走吧!我不想听你们的假话,你们连我女儿的面都没有见过,还说的什么关心,十年间你们关心过一分没有?假话说的连篇,你们肚子里装的是什么小蛤蟆,你们自己再清楚不过,演的什么戏?装得什么相?伪装的东西不是真的,看你们的心灵扭曲只看你们的眼睛,你们的眼睛够贪婪的,你们唬傻子呢?
撕去你们的伪装吧!不要一个劲儿的丢丑了吧。
要点儿脸面吧!不要让我撕了你们的皮,免得大家都弄得血湿呼啦的。”
这样的怒斥还不走,就是图得太大了。
贞券金总是没有庒氏的沉劲,恨不得明天就恢复爵位:“尚氏,你不要不识好歹,我们是为的关心贞家的惠源,惠源是我们贞家的女儿,总是我们贞家养大的,我们要为惠源着想,希望她也有个好的前程。
惠源是富贵人家出身,不能随便嫁一个平民,她的婚姻得与她的身份匹配,生来就是富贵的命,就应该让她回归贞家,我们会为她谋划一份好婚姻。
我们的人脉不是你能有的,你一个村姑怎么能给惠源找到一份好姻缘吗?”
“你说那话全是P话!你们算哪根儿葱?想控制我女儿的婚姻,你们再投一次胎吧,看看你有那个命没有?
做的全是春秋大梦!死了你们那些歹毒的心思吧,你们是不能如愿的!”
蔺箫不会给他们一句好话。
庒氏此刻看到蔺箫这样武断,就是觉得自己的愿望是真的渺茫,她就不出声了。
贞券金怎么能死心,一定要把贞惠源控制是手里,尚东离不听话,他可以来硬的。
只要先得皇帝的喜欢听了他的话,就能把贞惠源献给皇帝,皇帝的圣旨只要下来,贞惠源还能跑哪里去?尚东离如果抗旨,就是死罪,让皇帝弄死她,贞惠源就彻底的控制在自己手里了。
算盘打好,贞券金不怕尚东离不干,,有皇帝给他做主他还怕尚东离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贞惠源是得听我的。”贞券金大言不惭的说着无耻的话。
蔺箫冷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假,我问问你,你是惠源的父还是母?庒氏!你又是谁的母?”
两人被蔺箫问得一怔一怔的,他们也不是贞惠源的父也不是她的母,尚东离才是正主。
“你不要牙尖嘴利,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没有教养的泼妇?”贞券金还是觉得自己有理,只要跟皇帝说贞惠源是美人,皇帝就会向着他了,尚东离得色不了。
把她置于死地,贞惠源就是他的女儿了,她要收养贞惠源,让贞惠源成为他的女儿。
自己就是她的父了,只要就成了自己真真正正的女儿了,自己想把她送给谁就给谁。
看样子尚东离不死他是达不成愿望的。
罢了自己现在不与她争,先去见皇帝,和皇帝谋划好了,还怕孙女尚东离,把尚东离悄无声息的弄死,就是暴毙身亡,贞烈府的一切也都是自己的,那两柄玉如意,没有被蔡氏惦记走,可就应该是自己的。
“二弟妹,我们走吧,不与无知的妇人一般见识。”
贞券金给庒氏使了一个眼色。
庒氏会意,随着贞券金往外走,蔺箫立即隐身想看看二人接下来要干什么?
蔺箫随着他们走到贞烈府大门外,二人边走边研究,贞券金说道:“二弟妹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你看尚氏多么的不讲理,你回家吧,我到街上去转转。”
“哦。”庒氏岂能信他的鬼话,可是他干什么去庒氏一个弟媳妇也不能追着大伯子。
庒氏只有狐疑的往自己家去,还是一步三回头的想的很多。
贞券金立即往御街那边走,拦住一辆马车拉着他。
“去皇城!”贞券金吩咐车夫。
蔺箫就明白他是要干什么了。
蔺箫一直跟着他,到了皇城脚下,贞券金打发走了车夫,就到午门外找侍卫:“我要见金侍卫统领。”
侍卫的人是认得他的,贞家多少代的公侯,这个世子侍卫也是都认识的,自己被皇帝削爵的事,侍卫也是知道的,对他也没有什么客气,没有回答他的话,没有一个人动,他们侍卫是不能随便走动的,站岗就那样一直站着没谁敢交头接耳,这就是侍卫的纪律,可没有敢到处乱窜的,可是杀头大罪。
自己的头和这个已经没落的公爵世子比还是自己的人头重要得多,所以没有一个侍卫出声。
贞券金虽然恼怒,想起自己就是一个白丁,人家自然是不伺候他,等自己成了国丈,要这些小人难看,一个个就等着死吧!
蔺箫看着贞券金的扭曲的面容,心里不禁腹诽,不管贞券金有多大能水儿,也不管那个皇帝怎么样好~色。
贞券金的目的怎么也是不能达到,只要有自己在,是一定让贞惠源找到一个如意郎君,过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
皇帝也好,贞券金也罢,只要他们算计贞惠源,就一个也别想活了。
贞券金在皇宫外乱窜有两个时辰,还是见到了侍卫统领,贞券金把自己此行的目的和侍卫统领说了一遍。
侍卫统领的眼睛大亮:“你有一个美貌的侄女?能得皇上宠吗?”
贞券金把贞惠源的美貌说的淋漓尽致,那个侍卫统领更是兴奋万分,他是个副统领,比正的权利小远了,他想当上正统领,把那个正的挤下去,正愁没有门路,这个门路实在是太好了。
没有用贞券金怎么游说,二人一拍即合,侍卫统领急急忙忙的去见皇帝。
皇帝正在喝着补汤。
这个皇帝就是大燕的成文帝,五十多岁了,三年两头的选秀,这次选秀没有选到一个出类拔萃,人美的没有。
才情极佳的没有,心情一直不好,给贞家削了爵心里才痛快一点儿。
如果让他任意而为,那俩国公的爵位也应该拿掉。
有两个女人和太后横着,让他不能达到目的,两个国公家的女儿已经人老珠黄,不是他念着旧情,而是那两家有太后和太妃护着,让他心不甘。
没有什么消遣的,心里一直郁闷,侍卫副统领悄悄的进来,说有密报,皇帝是喜欢这个副统领的,不喜欢那个正统领,正统领可是太后的人,始终他也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