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辉宴懒得和母亲继续话题,躲了出去,汤母还气得够戗,诅咒了刘珍羽半天,还是不能忍下这口气,命人准备马车,很快到了刘珍羽的饭店:“我要见刘珍羽!”她跟女掌柜的吩咐去叫刘珍羽。
女掌柜的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我们东家忙着呢,这位夫人要是吃饭就点餐吧,见我们东家有用吗?”
汤母:“我不是吃饭的,我就是要见刘珍羽,让你通传就是!”汤母的态度强硬,语气轻蔑,命令的口吻不容不服从。
女掌柜气得转身走,没有伺候她找刘珍羽。
汤母憋了一肚子气,没有人伺候她,气冲冲的直奔后厨。
看到刘珍羽正在挥汗炒菜,不由得轻蔑的撇嘴:还什么东家?东家有亲自下厨的吗?
已经有人来报什么人在找刘珍羽,一说样貌年龄,说的什么话,就已经猜到是谁了,知道此人来者不善,刘珍羽正在忙乎炒菜,可不想跟这个人再说话。
这个多疑的人,好像这个饭店是她家的一样。
蔺箫的财产不知比他家多了多少辈,自以为自己是天下首富了,真是看得起自己!
刘珍羽正鄙视着这个女人呢,汤母就进来了:“刘珍羽,我跟你有话说。”
“呵呵呵!是汤伯母,你也看到了我正忙着呢,你可没有也时间闲聊,您先回去吧,等我有了时间再聊,我们不是一代人,没有共同语言,有什么好聊的,汤伯母您对我怎么这样感兴趣,真是奇怪了,我跟汤伯母真的没有什么交集,你要是吃饭我就赠您一餐,不吃饭您就请回吧?”
汤母已经愠怒:好像是蹭她的吃喝来了:“我有重要的话跟你说,还是不要当着人说道好,我这个人一向是会给人留脸面的,不想叫谁难堪。”
“哎呀!汤伯母好像对我成见不少,我不知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还要汤伯母给我留脸面,我这个人没有汤伯母这样的大家闺秀的教养好,我就是一个穷丫头,没有好的教养,不知道什么叫丢人现眼,汤伯母有什么不满意的就仅管直言,我这个人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尴尬,也没有自知之明,什么多疑猜忌的事情我也没有那个闲心。
我是个穷丫头,只想吃饱饭有钱花,可没有闲心扯什么六五六的,现在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炒菜,炒出好吃的菜,卖更多的钱,我就是一个给人打工的穷丫头,可不敢随便下岗跟闲人闲聊,我也没有那个随便的条件,我还怕被东家炒鱿鱼呢,有话你就当众说吧,我觉得我看可没有什么亏心事。
我一个穷丫头,也没有权利拒绝你说三道四,我只有洗耳恭听了!汤伯母快快请说吧!”
刘珍羽已经学会了损人,差不多快追上蔺箫的嘴了,说的话差点儿没有把汤母噎死,真是的,她跟人家说什么?
说什么也没有证据,可是她在勾~引自己的儿子的心,这是自己最不能容忍的。
不说心里憋屈,不说自己不能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珍羽!你真的不顾脸面?”汤母大叫,已经乱了方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个穷丫头还不定怎么怼她呢?自己还要脸呢,怎么能随便让她怼?自己什么身份,被她奚落一顿也是冤枉的。
“你到外边我跟你说。”汤母强调,当着人不说不是给刘珍羽留脸面。
而是不想让刘珍羽怼的难看,传到外面去恐丢自己的脸。
如果她低三下四的哀求伏低做小,自己巴不得当众说呢,让她难堪就是自己长脸,何乐不为?
“没工夫,汤伯母说的话是不是不敢见人,你说我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刘珍羽讥讽的笑道。
“你!……你这样不识抬举!我就不给你留脸了!”汤母还气得不行,她这样高贵的人,何时被人这样慢待过?
“我不需要你留脸,你就让我可劲儿没脸吧!”刘珍羽嘲笑的说道。
“你!……你真的不出去?我可要说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放肆,敢跟我们东家这样说话,也不怕风大剡了舌头?”厨房择菜的林婶儿听了好一阵,觉得这个女人很无理,东家一个小姑娘,怎么得罪了这个女人?
在此这样挑衅,东家就这样让人拿捏,真是欺人太甚!林婶愤怒了出言叱责。
汤母怒声说道:“你一个穷婆子,一个下贱的奴婢,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林婶气得翻白眼,恨不能掐死这个坏女人,自己怎么下~贱了?自己也不是奴婢。
刘珍羽接了话茬儿:“士农工商,商人是最贱的,我们谁也不是什么贵人,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其实没有什么高贵的,在皇亲贵族官宦人家的心里我们可都是贱~人,汤伯母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商人的身份是历朝历代最卑贱的命,我都这样认为,这也是事实,这也是朝廷的律法决定的。
商人不许穿绸缎,比平民高贵什么?汤伯母你是贵足不踏贱地,快离开这个贱民待的地方吧,省的让汤伯母沾染了贱民的气味儿!”
蔺箫听着刘珍羽的言辞,心里比较满意,她做的任务不但是给原主复仇,还有让原主变得不能被欺负,具有还击的能力也有逆袭的本领,有绝对不容对方翻身的威力。
汤母已经羞恼成怒:“刘珍羽!请你不要再纠缠我儿子,你不配进我的家门!”
“汤伯母,你真是白活了三四十岁,我何时要进你们家门了?就你这样的母亲在,你儿子的婚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好像你们家多高贵似的,非你们家不嫁了吗?你还真是高看自己,我纠缠你儿子?我去你们家了吗?”
“他心里有你,就是你勾~引的。”汤母恨恨道。
“汤伯母,我看你也是长得人模人样的,年轻的时候就没有男子心仪你吗?心仪你的男人就是你勾~引的?你就那么有经验认定了是勾的?你也去勾了吗?讲几心度人心,可是不对啊!”刘珍羽真的生气了,自己虽然喜欢汤辉宴,也是汤辉宴对自己关心过的原因,自己年纪小就一腔执念,做了病,伤了身体。
想想那也是幼稚无知,蔺箫的教导才让自己明白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汤辉宴有这样一个嫌贫爱富的母亲,汤辉宴的婚姻绝对没有幸福可言,上一世是自己年纪幼小,情窦初开钻了牛角,致使搭上了性命,真的很不值得。
所以刘珍羽想开了,就不迁就汤母让她轻贱自己,要是前世她也许就不敢怼汤母一句,就是做个受气包也要嫁给汤辉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