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辉宴在这镇上开立了一家熟食餐馆,其中就卖猪下水做的菜。
刘汉武肯定就干不过汤辉宴,刘汉武也没有什么信心。
手里只有二百两银子,刘汉武就跑长途贩运。
二百两看样子能贩多少货物?
利润也是不大,汤辉宴劝说他一次,不如在他家入股,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跑长途是多么的危险,没有保镖,没有护卫,说出事就出事。
可是这小子不听话,一句话不说扭头就走。
汤辉宴对他也没有办法,只是临居而已,不亲不友的,人家也不信你,只有做罢。
汤辉宴到了刘珍羽那里,刘珍羽听了惊得合不上嘴巴,这小子真是大胆儿,一个人跑长途,要是遇到山贼草寇啥的,会丢了性命,谁知道这个小子这样固执?
刘珍羽也是发愁,对这个弟弟一筹莫展,要是多读几年书,等大点再跑外,也是让人放心点。
恐怕这么点儿的孩子没有主见,被人骗,被人蒙,学坏、或是把本钱赔个精光?
最后一蹶不振堕落下去,就难挽回了。
想到刘万路被刘张氏教唆走了下坡路,在刘张氏的怂恿下学的下做了,跟那个童寡~妇那样不正经的人一混也就质变了,不学好了。那还是个成年人还学了坏,带领一帮人杀女儿夺财,谁又能保证刘汉武不学坏?
刘珍羽真是替他担心了,托付汤辉宴再见到刘汉武就让她到自己这里来。
就只有一个弟弟了,她当然要帮他。
可是一年过去了,汤辉宴遇到刘汉武三次,告诉了她刘珍羽担心他。
可是他什么也不说,就是拒绝不见刘珍羽,刘珍羽也没有办法。
刘家人真是一个难题,他不来见刘珍羽,刘珍羽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刘珍羽也是找不到他的,汤辉宴回去一次见到了刘汉武,刘珍羽的酒店离不开她,蔺箫也不放心让她一个女孩子出远门,就不能让刘珍羽可处跑,安全第一重要。
在蔺箫的劝说下,刘珍羽的心才安稳下来。
刘家人被抓起来了,成王没有热闹看了。
汤母自觉的心虚,好一段日子没有登酒店的门,好像就是昨天似的,光阴展眼就是一年过去,刘珍羽等刘汉武来,可是他没有来。
汤辉宴再回去也没有遇到刘汉武,也不知刘汉武去了哪里。
刘珍羽猜测是不是刘汉武出了什么意外,刘珍羽愁眉不展的,被成王看在眼里,成王就让侍卫偷听刘珍羽她们说话。
蔺箫和刘珍羽说话外人是听不到的,两个灵魂可以共用一个身体。
蔺箫在酒店几乎不出现,想出现的时候是刘珍羽对付不了的时候,蔺箫才附体。
她这个东家十分的神秘。
成王的侍卫就没有见过她一次。
一年多过去,杀人的风波远去,汤母就不怕牵连了。
毅然的登门……
见到了刘珍羽就是冷嘲热讽:“刘珍羽!你真是好样的,把刘家那些虐待你的人都让你送进了地狱!你可真够狠的,亲爹亲娘你都不饶恕,可是没有人敢惹你了,谁不怕被你害死?你看看你闹得的死了六个大活人,连你母亲都监禁了,我可真是佩服你了!”
“我看你又是作什么死呢?活得不耐烦了,你就说痛快的,你又搞什么事?太闲得慌就学刘林氏进去享受几天。”刘珍羽嘲笑她。
“进去不进去的是你说了算吗?”汤母不在乎的说道。
“你再鼓捣人来捣乱,往就要不客气了!”刘珍羽厌烦的说道。
“你不客气能怎么样?”汤母得意说道。
“怎么样?你说怎么样?这次人命案放过了你,你以为得逞了?你是怂恿人杀人,这些人是你带过来的。”
“我带过来的怎么样?你听到我怂恿他们杀人了?”
只要他们咬你一口,你就是合谋杀人罪,如果他们举报是你怂恿他们来的,他们就可以减刑期,你说他们会不会检举你?你觉得时间久了就把你忘了?把你牵连进去是很容易的事,我也没有得罪你,你接二连三的找是非,你让我容忍不了的时候,就是你倒霉的时候!”
刘珍羽义正辞严的训斥汤母,汤母心虚的心直突突,只有强壮镇定。
“看你那个色厉内荏的样子,又揣着什么鬼呢?”对这样的人只有讽刺和贬低,才能打击她的嚣张气焰,不能给这个女人留客气的。
“嘿嘿嘿嘿!”汤母满脸的冷笑:“你这个丫头真是不识抬举,我看你那么喜欢我儿子,看在多年乡里乡亲,近邻的情分儿,我可以忍辱负重,允许你进我们家门儿。”
“进你们家门儿?你可真是会给自己涂脂抹粉,你们家就有你这个母老虎,谁敢进呢?你一次一次的鼓捣人杀人,我们不想被你害死。
是不是要进你们家门,你的要求是这个酒店做嫁妆,酒店的大权给你把握,你是这个想法儿吧?”刘珍羽讽刺挖苦。
汤母的脸色难看,很快就美上来了。
“刘珍羽,你以为我喜欢你?我儿子喜欢你?你看你们家的人都是什么货色,没有这个酒店带着,你还想进我们家门儿?我不是图你当儿媳妇,我儿子的媳妇儿一抓一大把,怎么能显着你呢?”
为了这个酒店,汤母干脆不要脸皮了,就是实话实说,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做你祖宗的春秋大梦吧!”刘珍羽啐了她一口:“你少恶心人了,把你们家留给你女儿吧,就你们那个茅房一样肮脏的家,你自己不嫌臭,别人还闻不了你们家的臭味儿呢,省着自己闻吧,你们那叫臭味相投,你们家的臭味儿也是喜欢你身上的臭味儿,留着自己品味吧,我们可是享受不了你们家的美味儿。”
汤母何时受过这样的奚落?谁敢这样糟践她?这样看不起她?
从来就没有人敢顶撞她。
她是有钱人,谁不巴结她?一口一个夫人的唤她,成天让她洋洋得意,不是怕牵涉杀人案,自己早就忍不住找这个贱~丫头的晦气了,哪能等一年多?
现在才来,便宜死她了。
绝不能任她逍遥,一定要控制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