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贪图陈老员外的钱财,就是为了穿绸裹缎,吃山珍海味,就是那么虚荣心,也是不想嫁给穷小子的。
说到底母女都是贪图享乐的。
只是为了钱去,跟她们说了陈老员外死了多少妾,她们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
陈家五百两送到唐文氏的手里,晚上就抬走了唐久梅。
金文氏倒是舒了一口气,觉得唐家母女不能再搅和了。
金家虽不富裕,就那么两间正房,还有两间厢房,就是贞嫣芙和金程远的新房。
金家正在收拾,装点的还挺四置。
做了一面墙的新柜子,梳妆台,床榻都是新置办的,屋里的摆设一新。
院子墙框全都修葺牢固。
金家人勤快,自己动手就省了几两银子。
自己家用心,收拾得更四置,整个院子房屋已经焕然一新。
金文氏专门叫贞嫣芙母女来看看哪里觉得不好,还要重新改动。
贞陶氏是个好知足的,觉得就不错了,连连说好:“不要改动了,真是很不错了,我是挑不出毛病。”
贞嫣芙也说好,很满意。
就等半年后成亲。
金文氏越看这个儿媳妇越称心,庆幸没有被搅和黄。
等着母女回到家里的时候,门口正等着俩人。
贞嫣芙觉得好笑:唐久梅既然做了妾,怎么还能出来走动?
毕竟乡村人跟大城市的官宦人家差距大了,做小妾的还有自由。
唐久梅身边一个丫环打扮的一个小胖丫头,圆圆的脸蛋,约摸有十三四岁,还是比唐久梅小了几岁。农村也有几个小地主,贞嫣芙也能认出什么样的打扮是丫环。
小丫环还给唐久梅撑着一个小旱油纸伞给她遮阳,唐久梅长得皮肤不怎么白,这是怕晒黑了,做着美容梦呢。
唐久梅正等在豆腐店的门口,她东张西望的,这是着急等久了,恨不得她们快回来。
贞嫣芙还没有见过一次唐久梅,就是唐久梅母女找到贞陶氏一次,贞陶氏是记住了她的模样。
“这就是金程远的姨妹。”贞陶氏低低的声音对贞嫣芙说道。
上次找到贞陶氏说让给贞嫣芙退亲,看贞陶氏坚决,没有拿她当回事,本想去找贞嫣芙交涉一场,还没有及着去呢,就来了陈老员外的青睐。
唐久梅是喜欢陈老员外的钱,可是陈老员外岁数太大她就不称心,还是牵动了她的心,但是钱的诱惑力太大,演了一出儿是被唐文氏逼迫的,嫁给一个老头子是为了给亲娘养老,美其名曰孝心。
为了孝道她只有遵母命。
本质就喜欢钱。
喜欢钱你就一边儿去喜欢吧,跑到这里来搞什么事情?夜猫子进宅没事不来。
她能有什么好心?
唐久梅迅疾咧开一个笑:“贞家婶子,嫣芙妹妹,我等你们好久了。”
“你不安安分分的当陈老员外的小妾,跑到这里来又有什么目的,你既然做了妾,还要惦记你姨哥吗?”
贞陶氏看她就讨厌,一点没有什么好心眼子,算计人真是不打折扣,嫁了老头子难道还惦记小伙儿吗?贞陶氏觉得对这样的人客气以后会纠缠不清的,不如给她点儿下马威,让她不知羞臊,就让她当场丢人现眼。
“贞家婶子,我来可是好心,员外的儿子想纳妾,我就推荐了嫣芙妹妹,他才四十多岁,是陈家嫡亲的长子,就是做妾也是荣华富贵享不尽的,何须这样劳苦奔波做小买卖,这样可是要穷一辈子的,不如享点儿现成的,你就不喜欢荣华富贵吗……”
“啪啪啪!”一连几个大巴掌,全都扇在唐久梅的嘴巴上,嘴巴迅速的胖起来,嘴角拉拉了一溜血丝。
黑脸一紫,可就成了关公的红面:“啊!……”只有唐久梅的尖叫。
这几个嘴巴可不是贞嫣芙打的,贞嫣芙可没有这样的武力,也没有这样的威慑力。
唐久梅的嘴巴瞬间肿起,张嘴都费劲了,蔺箫骂道:“滚!……你这个贱~货!回去找你老头子去吧,不要骚扰别人,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一次,见两次打两次,快滚!……别这让我见到你!”
要是贞嫣芙动手,可不能把唐久梅打得这样惨。
蔺箫的力气多大,瞬间就迸发出来。
蔺箫直接现身了,看得贞陶氏目瞪口呆,蔺箫什么时刻出现在她们身边的?没有看到蔺箫进来。
唐久梅更傻眼,这个人是谁?怎么这样打她?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都不知道这人怎么进来的。
小胖丫环也是傻傻的,懵、疑惑不解,脑子里全是疑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是谁?怎么这样厉害?让人不寒而栗,瞥你一眼让人肝胆具裂。
脑袋发木,两腿发抖,浑身战栗,六神无主,这是不是人?
只有贞嫣芙没有惊惧,她是知道蔺箫的底细的。
“呐噶搭哇?牙哇揉不啦呢!”嘴被打得不能正常发音:你敢打我?员外饶不了你!是这么两句话,就说成了那样两句话,兔不真。
“滚!……”蔺箫懒得跟她说话,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真是搅屎的棍子,她是想把金程远和贞嫣芙婚事搅黄,她得不到的她就毁之。
在她的心里谁也别想好,就这个小岁数就这样恶毒,再过几年得有多阴毒?
蔺箫就给了她一把催疯散,她就急急匆匆的往陈老员外家跑。
进门就骂陈老员外的婆娘甘氏:“你这个恶毒的婆娘!你害死了多少女人,你就是杀人犯!你怎么不报应?你怎么不快死!”催疯散的作用就是让受益者说实话,这是唐久梅进了陈家后,打探到,和以前听说甘氏的事。
怕甘氏害自己,就恨不得甘氏快死。
想到实话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