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回去才是她的处事观。
不回击她自己就受不了。
这个时候朱明松走进院儿向庄建荣招手:“荣子,我想和你谈谈!”
郭兰图就是一怔,想起招呼庄建荣就是招呼她呢,庄建荣的过往迅疾呈现在郭兰图面前,过去庄建荣的记忆在郭兰图的脑子里复活。
她迅疾想到了这个人是谁,这个就是庄建荣从小就信赖的朱明松,是大队长的儿子也是陈兰凤的儿子,今天她对待这个陈兰凤是没有什么好印象。
跑庄家来买她给她那个瘸子外甥,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的儿子了能是好东西吗?
郭兰图明白朱明松叫的荣子就是她。
讨厌也得给他回应:“你妈才来坑我,你是不是帮她的?我没有闲空儿跟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人闲扯,我还没有吃过一顿纯粮食的饭呢,我可没有精力应酬你们,你还是躲得远远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碍不着谁。
如果你是帮你妈来做说客的,请你滚得远远地!我不想搭理你们这些心存不良的歹人,我可没有闲的跟你们聊天的兴趣,你走!我跟你没有什么可说的!”
郭兰图一口拒绝,朱明松想:荣子从小就仁义忠厚温和得很,从来都逆来顺受。
这孩子是被坑急眼了。
搁谁摊上这样的事,不会杀人的也会怒极杀人,荣子还是知道分寸,没有杀死一个人,她真的很仁义。
“荣子,我可没有那些人的心思,我也不会坑你,我妈的目的你是不知道,我是来告诉你,我妈为什么要把你说给她的残废外甥,就是因为那家人肯出七百块钱,别人家给三百彩礼她怕你们家人不同意,所以她就选择了她的外甥。
这就是我妈给你说亲的目的,是因为……”朱明松没有再说下去。
“你们是不是为了得一笔谢媒礼?才拿我作伐子。”郭兰图认为是这样的,毕竟现在的人拿一百块钱当祖宗当宝,陈兰凤一点就是这个原因。
“荣子,当着这么多人我不好意思说出来,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谈谈,我会告诉你真相,希望你信我一次。”朱明松说道恳切。
“我现在不会相信你,虽然你是个当兵的,可是我对你已经没有了解了,我不想跟你谈!”郭兰图坚决拒绝。
只听得讥笑一声:“一个要嫁给残废的人,还有什么洋气的?明松哥要告诉你实话,你却不承情,真是一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明松哥,你搭理她做什么?跟谁说说话儿也比搭理一个快成了老残女人的人强得多!”这个搭茬儿的是谁?
蔺箫就看到了是那个庄晓兰,在朱明松屁~股后追求的那个女人,这个不要脸的她敢糟践庄建荣?
蔺箫一脚踹到了她。
她正在往朱明松跟前凑呢,看到朱明松要跟庄建荣谈谈,庄晓兰已经嫉妒疯了,怎么也是忍不住搭茬儿,辱骂庄建荣。
蔺箫岂能让她白骂,踹到倒了她,她必然不依不饶的,好让郭兰图收拾她。
郭兰图听到了辱骂她的声音,虽然天色已经黑下来,看不清楚这个人。
可是她摔倒了,就是蔺箫给她送的信号,就是这个女人骂的她。
郭兰图一个箭步窜上去,揪住庄晓兰的脖领子就是一顿大嘴巴子:“你这个贱~货,惦记朱明松,看看人家朱明松要你不,在野地里你辱骂我糟践我,就是为了踩我你就上位,你惦记朱明松,人家朱明松惦记你不?
你那么喜欢那个老残废,你就去钻他的被w去,到这里来显摆什么?恐怕别人不知道你喜欢老残废似的,你那么愿意就让邹媒婆给你做媒去,好让你称心如愿,省的你对老残废念念不忘的,朝思暮想,梦寐以求,岂不成了相~思病!
不等你得相~思病就让你称心如愿,你就与老残废双~宿双~栖去吧。”狠狠地把庄晓兰骂了一顿,对上她的前胸就是一顿铁锤。
庄建荣是长期劳作的手,力气十足,何况郭兰图是个凶狠的本性,砸到她的胸上,就让她痛彻心扉,狼嚎鬼叫非常的吓人。
这就是存心不良嘴欠的下场。
村妇们觉得庄晓兰就是自找倒霉,那个嘴也是欠撕,嘴上无德,就得报应,报应来得飞快。
庄建荣已经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软面捏的了,现在成了狠茬儿,人家谁也不怕,人家没有找任何一个人的麻烦,你庄晓兰装的什么蒜?
村妇们都明白庄晓兰是嫉妒庄建荣得朱明松的青眼儿,就肆意的侮辱庄建荣,就是没有想到庄建荣会收拾她,让她当众出丑,那个嘴怎么能对上谁都那么损阴丧德,说些个烂嘴的话,让人家还击的多么厉害。
骂人辱人,只能辱自己,人们才知道报应是有多快,庄晓兰母女在村里就盯着谁家富裕就嫉妒,说些个闲言碎语,想法儿的贬低人家几句,这样的人很不得众人的眼缘儿,早就有人恨着她们母女。
当即妇女们就开始大声议论:“一个闺女儿家对一个姑娘恶语中伤,被人骂回去看真是活该!”
“就是该骂回去!让这样的人得逞,总也没有教训,这回看她还胆敢中伤人不?”
“我看还是教训的轻,恐怕狗改不了吃~屎,死性难移,成天编排别人家的坏话,也不怕烂嘴?”
“这样的人就得让她天天烂嘴,不能吃饭不能说话,省的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