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可以隐藏在系统的遮掩下,走遍各处不会被人发现,就是藏在某人的屋子里,也不会暴露。
蔺箫现在正在詹立成的帐篷里,父子正在密议,声音虽然很小蔺箫却是听得真切。
蔺箫记住他们都是说的什么,就上了宋友莲的身,找宋建功汇报。
宋建功震撼得不行:“你怎么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宋建功有些不信,要是没有其母的信件,他就得琢磨这个哪能是自己的女儿,就是奸细进来挑拨离间之计,破坏他军营的防御。
怎么能忍住不问?
“让您信服很难,还是派亲信监视一下吧,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蔺箫的话说的肯定,不容置疑,宋建功觉得应该信她的。
他的人监视詹立成的人,很快就证明宋友莲说的是真的。
詹立成非常的狡猾,他的亲信就是他的军师,和他的儿子詹东明。
十九岁的詹东明非常的狡猾。
饶过两道山梁和鞑掳的人接头。
蔺箫可是跟着詹东明寸步不离。
詹东明和鞑掳太子的对话让蔺箫听得真真切切。
蔺箫是带了高科技的录音笔,记录了詹东明和鞑掳太子的全部对话。
只要鞑掳太子能给他一封陷害宋建功的通敌信,詹东明答应暗箭致死宋建功,一下子就要退后五百里,商赢朝的城池百姓随便他们劫掠拱手让给鞑掳这些城池。
宋建功死后就是宋建功的罪名了,是宋建功卖国投敌,以致边境百姓遭殃,朝廷国土被侵都是宋建功卖国投敌的结局,一顶叛国的大帽子戴在宋建功头上,宋建功的家能不被抄吗?皇帝能不让他的女儿死吗?
宋建功听了宋友莲带回来的那个会说话的笔说的话,简直入了云里雾里。
这是什么宝贝?竟然能把人说的话钻进了里去?
震撼的同时他也能听出一个声音是詹东明的语气,那个鞑掳太子的声音他是辨不清,可是那个僵硬得口音他却是能听出来是鞑掳人的口音。
听着二人一句一句的对话,怎么怎么算计他,怎么夺城池抢百姓的财产,怎么杀人灭口,一样一样的计较全面,真是煞费苦心的算计,和鞑掳合谋给他栽赃。
宋建功差点气晕厥。
蔺箫的一句提醒:“您得快速的应对,不然您怎么能布置周全?”
宋友莲的几句话惊醒梦中人,宋建功瞬间回神,随即暗暗的布置下去,专门十几个人盯着詹立成的行动。
到了时候就能给詹立成一个措手不及,佯装什么事也没有,宋建功派了五百神射手,埋伏在关口之内,按照詹立成和鞑掳约定的时间埋伏起来,等詹立成的人开关之际捉拿住他的人。
射杀鞑掳太子,迅疾关闭关卡。
不许放进太多的鞑掳军残害百姓。
宋建功派的人都是精锐,一定能把计划完成的合格。
这些还是后话,现在最着急的还是詹立成,为了表现他对宋建功的亲近,两家的婚事必须提上日程。
詹立成这个人长得慢条斯理文质彬彬的,好似一个多才的儒将,让人见之有种这个人就是一个忠君爱国,满腹经纶的将才兼军师的大才。
满身的文采风流,绝对是一个好人的模样,真君子的派头。
进门先是满脸的笑,和颜悦色的举止让人不反感。
“将军,我和你有大事要说。”詹立成很真诚的说道。
“有什么大事?你仅管说来。”宋建功云淡风轻的一派温和,这样的人都是见过太多的生死的,就是面临死亡,也能做到神色不变。
“将军,我们是儿女亲家,贤侄女已经到了及笄之年,我那个小子已经十九岁了,太该成家立业了,该给他们成亲了。”詹立成说的关心至极。
满脸的满意的笑容,看不出一点儿的不愉之色,似喜欢的不得了,多亲多近同生共死的派头。
宋建功淡淡的一笑:“是这件事情啊!,可也是该给孩子们办喜事了,我们已经盼了好多年了。”
“就是嘛!我们天天盼夜夜盼,就是盼着孩子们早日成家,可盼到了这一天,我们就赶紧办吧。”詹立成迫不及待的样子。
“可惜现在是多事之秋,边关鞑掳蠢蠢欲动,北国旱灾严重,对我大商虎视眈眈,我们乃边境守将,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抛下边关百姓不顾去办儿女的私事,如果北敌犯境,百姓会遭灭顶之殃,那样我们会对不起边关百姓,对不起皇上对我们的信任,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列祖列宗对我们的期望。”宋建功的话如同给詹立成泼了满身三九的冰水,浑身拔凉拔凉的。
为了防备有人多心他害宋建功,他要装成和宋建功亲密无间的亲家关系,他的儿子才娶了宋建功的爱女,他怎么会害宋建功呢?
活神仙都不会怀疑他的行为。
娶他的女儿是为了避嫌疑,谁稀罕他的女儿怎么地?
和拿着当宝呢?最讨厌头上压着一个宋建功,只要能把他置于死地,自己就是投敌也是心甘情愿的。
詹立成还在心里鄙视,暗恨宋建功是挡了他的前程的人,一定要死!
詹立成恨不能把宋建功立即弄死,没有鞑掳太子相助,自己怎么能杀死宋建功?
就是杀了宋建功,自己干的事也不会瞒的纹丝不漏?
有鞑掳太子的宋建功投敌叛国的书信,宋建功就是进了绝地,再也不能求生了,犯了祸灭九族的大罪,一个帮他复仇的人都没有了,一点复仇的希望更没有了。
皇帝会为他斩草除根,一点儿星星之火也不能留下!一定把宋家斩尽杀绝。
他可是无后顾之忧。太太平平的做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