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样都是装的,蒋晓娘不可置信的捂着嘴巴惊恐的看着蔺柏端:“姨哥,你竟然为了那个贱~人的贱~种打我,你不顾自己的儿子,你不管他的死活,护着那个小贱~种!你对的起谁?你丧良心!你亏欠我们母子多少?”
蔺柏端怒吼:“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你敢威胁我!你看我会怎么弄死你!”
蔺柏端凶恶的本相还是露出来了,那个面目狰狞怎么那样像蔺章氏,狠绝可是一等一的。
蒋晓娘知道蔺章氏的狠绝,蔺柏端端出来蔺章氏的凶相,蒋晓娘再凶狠,还是吓了一跳,还是哆嗦一阵,好容易稳住心神。
“姨哥!……”
“你这个死女人,不担没有教育好你下的崽子,还要污蔑无辜的小姑娘,你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公堂是讲证据的地方,你以为你胡说就能威胁住左相?我看你是死到临头了!”她更想救出他的儿子,儿子蹲监他也不光彩,可是进不去常家和桓家的门他有什么办法?
看看八个小混混被判监禁的速度,已经成了定局,你还想翻案?不亚如痴人说梦,谁给你留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和没有自知之明,不知道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你撒泼不要命就如一条癞皮狗,谁拿你当一景?
“滚,滚进你的屋子装死去,谁也救不了你儿子,你的心还是死了吧!”
蔺柏端搁这女人已经气疯了,逮着啥都问:“你坦白吧,你是怎么参与害死的桓氏的?”
“桓氏的死关我什么事?”
“你说不关你的事,我可是不信的,你为了进伯府,已经谋划了多少年,你装可怜说什么在家里受气,钻进我们家里来。
你天天的谄媚我母亲,让她对你言听计从,你成天的给她出道儿,就不信你不出道儿害桓氏,从那些个表现我就猜测你参与害桓氏,我母亲一个人能有那么狠吗?”
顷刻,蒋晓娘突然像疯了一样往外跑去,到了大街上,就开始喊起来:“蔺柏端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你现在才来谴责我,你不也是喜欢我的吗?
我给你投怀送抱,你也是蛮喜欢的,现在你拍了我满身的不是,让你救我儿子你就不管,你就是长外心了。
我参与害桓氏能怎么样?也是凭你的喜好,你是不喜欢桓氏的,嫌她像个木头不能让你欢心,你总说桓氏的不是,你不就是暗许我害死她吗?
我哪里害死她了,可是你母亲的亲信收买的稳婆害了桓氏,我只是给你母亲提个醒,女人生孩子是生死大关,死了也不是新鲜事,生孩子大出血的多了去了,找谁去抵命?
是你母亲的悟性高,往杀人上头领会,也是她的心狠,竟然害了桓氏。”
大街上一片唏嘘,早就听说蒋晓娘参与害死桓氏,果然是她的主谋,如今儿子没有指望救出来,这个护犊子的女人就犯疯,说了实话,这样的内幕在蔺章氏死了后,让她她自己不说出来,谁会知道她是这样恶毒的女人,为了抢一个男人,竟然设下这样的毒计?
现场一片华然,蔺柏端听得目瞪口呆,蒋晓娘怎么会交代出来就的行径,真的是气疯了吗?还是该报应了?
蔺柏端心里五味杂陈,她就猜测蒋晓娘曾经怂恿母亲,没有想到她说的这样直白,还要不担责任。
好像没有她的一点责任,其实她就是这个阴损计谋的主谋,还用把着手让母亲去干吗,这样的话就是给母亲出了一条死路,不能攀咬她,母亲也是没有根据指责她。
没有直接让母亲怎么怎么干,就是一个提醒,还是没有蛊动你,是你自己想到的招术,跟她没有丝毫的关系,她是把自己择得门儿清。
“你!……你这个贱女人我什么时候勾~搭你了?你就是害死桓氏的主谋,可叹我母亲没有看透你的真面目,为了掩护你才撞死,以为你是个什么好货呢?”
“我没有让她去干,是她心思歹毒不喜欢桓氏,恨不能把桓氏除掉而后快,是她亲信的婆子亲自收买的稳婆,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管有没有关系,只有群众眼光是亮的,谁的心里也不是糊涂的,都是明镜似的,只是没有抓住证据。
这下子知道的人可是不少了,这就是证据,不管你是提醒还是怂恿,都是证据,就是你给蔺章氏出了一条杀人的道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是你干的,虽然不是你亲自收买的稳婆,可是你是出谋划策的,你才是元凶。
整个京城全都传遍了,桓氏的死主谋是蒋晓娘。
蔺柏端对蒋晓娘已经厌恶了,害死了他的母亲,这个女人就是罪魁祸首,应该把她送上公堂。
蔺柏端够狠的,也是想巴结左相,立即到左相府报信儿。
蒋晓娘的坦白还是蔺箫给她下了催疯散,谁也不知道的秘密,她自己怎么能坦白呢。
在几百人的面说出来的,再想反悔也是不可能了,只有催疯散能让她说真话。
蔺箫云直直的在家里睡了一下午的觉,蔺箫是本人出去的。
等到蒋晓娘明白过来必会反悔。
蔺箫也是有招儿她的。
蔺柏端对上常家的门房说:“我有要事禀报你们家夫人和我女儿蔺箫云。”
门房的得了命令才不让蔺柏端进院的:“不能放你进去。”
“我真的有重要的事,人命关天,我要见你们夫人。”
根据蔺柏端的品性,准是来出卖蒋晓娘的,蔺箫料得很准,蔺柏端正找不到拍左相马屁的机会。
出卖蒋晓娘是最好的机会。
一会儿就传出来话儿,让蔺柏端去左相府。
蔺柏端很高兴,里边终于回话儿,还是接受了他。
蔺柏端匆匆忙忙的去了左相府,门房还是照旧不让他进,他就说了是从常府来的,常夫人让她到这里。
终于进去了左相府。
蔺柏端就把蒋晓娘的话说了一遍,让左相处置蒋晓娘。
左相虽然恨蒋晓娘,更讨厌这渣男,害死他女儿的不只是蔺章氏、蒋晓娘、他蔺柏端也是有份的。
是他不喜欢桓氏就纵容了蔺章氏和蒋晓娘的罪恶行径。
就得桓氏死了不会有人心疼,只要打打马虎眼就能遮掩起来,娘家人怎么会知道真相?
可是蔺柏端的行径没有触犯律法,拿他没有办法。蒋晓娘怂恿蔺章氏害人,还是证据确凿,怎么也不能放过蒋晓娘。
左相眼中湿意满满,强忍悲痛沉声说道:“既然是真凶暴露,你是应该上公堂的给妻子讨回公道,我这里也不是公堂,没有处理罪犯的权利,你想让我私设公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