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人发现了拉来的人不对,怎么是个老娘们儿,一个二十岁的大姑娘,怎么就变成了一个老太婆儿,三千块钱换了一个老太婆,这家人简直是疯了,半夜就集聚人手,准备来算账。
那个村顶事的人都到了,跟陈家算账。
蔺箫明白这下子陈林祥的名声真是臭了,看看他还有什么脸耍威风?
拉回来的是顾瑶涵,顾瑶涵也是傻眼,她怎么就到了那个车上?陈秀莲呢?跑哪去了?
蔺箫自己做好了准备,村干也在来这里的路上了,起早蔺箫就找到村干,说陈家买卖人口,八点钟到就能抓住罪犯。
那家人一到,村干随后就进来一帮人,原先他们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听到有人买卖人口,还是重视了,在他们的地盘要是出现买卖人口的事,他们的村干也不用当了,现在这个时期提倡婚姻自主,敢买卖人口的人绝对是得非常猖狂的人。
陈家这是闹什么事?
村干担心闹大,知道陈林祥不是什么好货,始终抓不到他的把柄,让他在村里带头破坏队里的制度。
村干没有权威,谁还没有一点儿心虚的事,要是能抓住陈林祥的把柄,把他制服,村里这些狐假虎威的,也不敢为虎作伥了。
村干高兴能够制住陈林祥,早就听说陈林祥想拿女儿换钱了,一猜就是他们两口子在犯罪。
乐得抓现行,听说陈林祥这个女儿很不好惹,女儿跟他作对,就是报应。
也听说了陈林祥在外不检点,如果能够抓住现行,让他可以老老实实的,是大好事。
所以村干挺积极的,领着十几个人急速的前来。
没有进门就听到一阵的争吵,骂人的哭嚎的,随后就是连夺带抢的,女子的呼救声,还有惨叫声。
村干带着民兵冲进去来,只见几个壮汉正在抓陈秀莲。
队长大怒:“住手!……”
村长是个壮汉,声音洪亮,如雷贯耳,也是断喝,正在行凶的人顿住,震惊的望向断喝的方向。
民兵连长大步向前:“你们什么人?光天化日就敢行凶!没有王法了。”
来的二十几号人还是被他镇住,一个老者站出来:“你们是?”
“我们是民兵连的。”
“我是大队长,不用看,听到喊声就知道了你们是来抢劫人口的,你们的胆子真是不小!敢置国法于不顾,你们知道你们犯的是什么罪?买卖人口,都得进局子的,你们全得判刑!”
陈林祥不干了:“判什么刑,你能给谁判刑?我自己养的闺女,我愿意给谁就给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队长真的被他的话激怒,这个刺头成天的游手好闲,正经的二流子,可犯到了自己手里。
“你说的话就是犯罪,你的闺女?孩子都是国家的,不是你个人物品,愤妇女儿童受法律保护,你敢卖女?就是犯法。”
队长的话让陈林祥冷笑:“我闺女是国家养的吗?”
“少强词夺理,你得进去好好地学学律法,免得自己被枪决!”民兵连长吼他两句:“把他给我捆起来!”
上来两个民兵就捆陈林祥,陈林祥可不是老实的,拼力的反抗。
“老实点儿。”村干断喝:“我们要扭送你去公安!”
这下子陈林祥就蔫了:“不要!我没有犯罪!”
“你犯了买卖人口罪!”村干大声呵斥。
“我没有盗窃,没有杀人放火,你们凭什么扭送我?”陈林祥还在强词夺理,要用平常威胁村干的话堵他们的嘴。
“你犯了买卖人口罪,你还拒不承认?”村干对着来的那些人:“你们花了多少钱买的人?”
那些人和那个老者说话:“三千块。”
村干倒吸一口凉气:“什么?你们的钱?”
“借的。”
“我不管你们哪来的钱?买卖人口就是犯法,你们也是犯法的,赶紧的回去向公安自首,可以减轻罪名。”
老者质问:“我们犯法?我们犯什么法呢?我们是花钱的一方,我们才是吃亏的。”
“你是买主你更犯法,治的就是你们这些枉顾国法的罪犯,给你们一个机会,回去自首,不要等着被抓罪加一等。”村干也是看他们二十多人,自己这些人可是制不住的,先打发出去,再去报案,这些人真的得整治了,胆敢干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一个四十多岁的老鳏夫胆敢强娶一个二十的姑娘,这种风气不煞不行。
“把我们的钱退回来!”那些人一看这门亲事绝对泡汤了,得赶紧要回来钱跑,往远处躲起来,谁能找到他们。
村子里村干谁想得罪自己村子的人?会躲过一劫的。
坏事做尽,到了危机就是梦想躲灾。
“钱?你们到公安去要吧,我们管不着那些事情,你们再不走,我就报警了,你们是等爱挨抓还是自己自首?两条路你们选!”
这些人不是打家劫舍的匪徒,还是没有匪徒的胆儿,一听报警就胆虚了,聚一起商量,也没有一个正经的章程。
老者说先走,我们就去公安,量他们也跑不了。
民兵还有背着枪的,这些人也不敢再闹了,也不是老者自己的事,到了这个份上,谁为了别人家犯法?
老者说:“我们先回去吧,可是得防你们不认账,应该证明我们的三千块钱在陈林祥手里,没有证据我们不走,你们要是一伙儿的,为他撑腰的,没有了证据,我们找谁要钱去?”
人家不走也是有道理的,村干对陈林祥说道:“你给人家打欠条!”
谁也没有想到陈林祥说的话那样震撼天地:“我没有收到他们什么钱,根本就没有什么亲事,我也没有买卖婚姻,我欠谁的钱?这些人是无理取闹,敢讹我的人?就是你们有本事你们去告,我等着!”
村干都倒吸一口气:“你这人的胆子可是太大了,这么多钱你就敢昧?这不是在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