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诺羽没有去搭理宁斐然地恶趣味，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卫玠，希望他能肯定自己刚才的话，就算只是点点头，也能给自己一点信心。

但是他能看得出来，卫玠也很挣扎，和他对视了半晌嘴张了好几次，但最后也只能避开他的视线低声道:“那是木朗怀......”

商诺羽眼中的期待瞬间碎成了粉齑，细散破碎纷纷扬扬地沉入眼底。

“你真的不知道她会去哪儿吗？”商诺羽轻声问道，见卫玠摇头后也不再开口了。

“我说啊，她最终目的是报仇吧？又不是自杀，你们确定她没有给你们留下任何线索？”宁斐然突然开口道。

“什么？”商诺羽一愣，转头看向他，满脸都是没有反应过来的迷茫。

宁斐然鄙视地看他一眼，正想和卫玠一起调侃一下这货，结果发现那边也是同款迷茫。

这下轮到他愣了一下，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关心则乱”。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说道:“我就是觉得你们俩考虑的方向不对啊，你们总觉得她是去拼命的，可是她的第一目标是抓住凶手吧？也就是说，如果是我的话，由我亲手解决他当然最好不过，所以我一定会自己行动。可是我也会考虑如果我不能成功怎么办啊，就算我不能成功我也要确定你们能抓到他，所以万一我出师未捷身先死，我一定会留下线索给你们啊。所以，我问你们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或者暗示之类的特意提醒你们。”

商诺羽和卫玠对视一眼，都努力地回想了一下，但是最终都摇了摇头。

宁斐然见状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就是觉得如果是我的话会这样做。”

虽然两人没有想起来楚苏靖的任何暗示，但是宁斐然的话却让他们重新振作起来了。

现在绝望还太早了，他们手上还有这么多线索，一定能找到楚苏靖的。

“我去找天海希。”商诺羽想了想看向卫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