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问江煊不能直接问出答案，更不用说对方根本就不知道答案——所以柳黎雨去问了别人，而且不敢明说，只能旁敲侧击，最后总算问出个结果来。

“小刘，你就给我透露一点消息嘛，我真的特别好奇。”

员工食堂里，柳黎雨故意坐在了江龙腾的秘书长身旁，表情没有什么谄媚不谄媚，只有两只无辜的大眼睛以及天真又善良的表情。

柳黎雨化了淡妆，她本就漂亮，现在放下身价，像是一个邻家妹妹一样呆在一个男人身旁，不管这个男人有没有女朋友，他的内心一定都是虚荣的，或者是……除非他是gay。

这种可能性真的不太大。

柳黎雨好话没有说几句，江龙腾的秘书长便败下阵来，柳黎雨歪打正着，江龙腾为了这个项目特意没有告诉身边的任何人，就怕这个消息泄露出去，会有别的公司派过来的商业间谍得到消息之后跟江龙腾抢生意，所以江龙腾警惕的很，连身边最亲近的都没有告诉，所以柳黎雨根本就不在他的信任范围之内——

哪怕上次柳黎雨做了那么一件大事，让江淮安直接滚出了江氏集团，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只不过柳黎雨看江龙腾的态度，对她与以前也并无不同……

柳黎雨忍不住想，会不会是江龙腾故意这样利用她，就想让江淮安出了公司以后，还能继续让她在公司工作，害她累死累活，还不能说些什么。

反正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

——江龙腾心里本来也不会有什么负担。

“柳小姐，”秘书长虽然很为难但还是非常受了蛊惑，向着柳黎雨解释着，“你要知道，其实这些事情我要是传出去了，后果是很严重的。”

柳黎雨微微一笑，声音压低，莫名显得很诱惑，“秘书长，你知道的，我在公司，其实是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好友和对象可以交流的。”

这话说的倒是真的，柳黎雨和江淮安的事情闹的太大，江龙腾特意造成的局面让任何人都没有预料到，而且……又有谁是真的觉得，柳黎雨这件事里，会需要袒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