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哥。”苏洛伊俏皮的行个礼,冲着白留之吐吐舌头。看书喇
白留之顿时被她萌得心都化了,想摸摸她的头,又怕弄乱她的发型,害她被人嘲笑,只好轻轻拍拍她的脸颊:“这样才乖。”
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众人忍不住议论纷纷。
“啧啧,真不愧是传闻中的狐媚子,前脚刚和哥哥白念初闹的满城风雨,后脚又和弟弟白留之勾勾搭搭,还真是在兄弟俩之间游刃有余啊。”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人家可是先勾搭上弟弟,再爬上哥哥的床的。听我一个在酒店上班的远房亲戚说,兄弟二人还曾经一起和她开房,在里面足足待了好几个小时,你觉得那么长时间三个人就盖着棉被纯聊天吗?”
“男人就是贱,明知道那是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狐媚子,偏偏那么多男人还是趋之若鹜。”
“这你就不懂了,男人嘛,就是喜欢这种放得开、玩得野的女人。男人婚前玩够了、见到了各种各样的女人,婚后才能收心好好的过日子,也不是什么坏事。”
“你们说她跑来参加白念初的婚礼,还在婚礼上和白留之勾勾搭搭,是什么意思?就不怕被白家的人赶出去?”
“你没有听说过她是怎么勾引上白念初的吗?就是在凤爷的订婚典礼上,和白念初滚到一块去了。她今天大概是准备故技重施,在白念初的婚礼上和白留之滚到一块去吧。又或者,人家已经有了新的目标,白家兄弟只是烟雾弹。”
“真是个贱货,整天除了会到处男人,就没有别的事可以干了吗?看了她就倒进胃口,早知道她会来,我就不来了,跟她呼吸一样的空气都觉得恶心。”
“哟哟哟,这么大火气,她勾引你男人了,还是染指你老爸了?”林知意满脸八卦的问,“快说出来让我们帮你你一起骂她。”
她可真是太稀罕苏洛伊了,尽管两人有交集的次数连五个手指头都用不完,但不妨碍她越看苏洛伊越喜欢。
喜欢的人,她当然不能允许别人诋毁了!
“你……”
“你就是嫉妒她被那么多你连衣角都碰不到的优秀男人包围,其实我也嫉妒,说出来又不丢人。”阎清月很是看不上这种只会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在暗地里诋毁和辱骂别人的人,非常心直口快的拆穿她。
“哎呀,大美人,你的性子好爽直好犀利,我好喜欢。”林知意满眼放光的盯着阎清月,恨不能扑上去啃她一口。
阎清月爽朗一笑:“我也很喜欢你的直白。”
“交个朋友?”
“阎清月。”
“林知意。”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悍妇和疯丫头互相吸引。”牧北宴冷笑着嘲讽。
看到牧北宴,林知意眼底猛然闪过一抹惊恐,下意识的就要借口离开。
阎清月却是一个扫堂腿,将他扫到地上,一脚踩上他的肚子,扯着他的领带,居高临下的说:“嘴那么臭,需要我帮你刷牙吗?”
“阎清月你个疯婆子,快放开我。”
“给我一杯酒。”阎清月没有理他,转身问服务生要了一杯酒,捏住牧北宴的嘴巴,就猛得灌了进去。
“咳咳——”牧北宴被呛到,狼狈的咳嗽起来。
阎清月把玩着空杯子,轻轻拍着他的脸,笑得率性十足:“用红酒去去口臭,不用谢我。”
说完,她起身,冲林知意眨眨眼:“教训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