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杨一脸尴尬的讪笑一声,道:“公与所言甚是!”
沮授自知失态,于是起身行礼赔罪道:“臣有失仪之罪,请主公责罚!”
李杨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亲自将沮授搀扶起来,道:“家有犟子不败家,国有诤臣不亡国,公与之言,实乃金玉良言也,何罪之有?”
“主公气量恢宏,臣钦佩至极!”沮授躬身行礼,道:“何不网开一面,为公孙度留下香火,届时,主公仁德之举,自会得到世人的交口称赞!”
李杨决定从谏如流,他侧头望向乐浪郡方向,道:“公孙晃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公孙恭尚在,留其性命,令其为公孙氏延续香火!”
“主公圣明!”沮授躬身行礼道!
李杨微笑颔首,坦然接受了沮授的马屁!
沮授不知道的是,公孙恭患有隐疾,根本无法为公孙氏传宗接代!
棋局草草结束,二人平分秋色,最终以平局收场!
沮授行礼告辞!
李杨亲自将沮授送至书房外,望着沮授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与聪明人共事,痛并快乐着!”
离开州牧府后,沮授张开手掌,默默地看着被自己攥在手中的白色棋子,喃喃自语道:“与雄主共事,伴君如伴虎!”
与此同时!
虎豹攻伐乐浪郡的最关键一战,在轰隆隆的战鼓声中展开。
公孙晃令麾下大将隐于大军后方,做战场指挥,无令不得擅自带兵冲阵。
公孙晃深知虎豹之勇,不可力敌,所以他采取了相对保守的方案。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大将居中指挥,可以纵观全局观察战场状况并及时做出调整。
韩豹的做法则简单粗暴的多,任你何处来,我自一力破之!
两军相隔千余步的距离,随着鼓声阵阵,双方军队同时向前缓慢行进,当行至相距五百步时,双方士兵在各自将领的指挥下,向对方发起了决死冲锋。
骑兵首当其冲,五百步的距离,骑兵转瞬即至。
双方骑兵犹如两股洪流般,狠狠地撞在了一起。人仰马翻的场景,随处可见,战况极为惨烈。
但凡事总有个例外,虎豹所过之处,敌军非死即伤。
二人挥舞手中兵器,每每出手,必有敌军被其击落于马下,被击落于马下的乐浪士兵大多九死一生,幸运的当场死于李虎之手,不幸的则自以为会逃过一劫,结果,落马之后,却被奔跑而来的战马踩成了肉泥,其状惨不忍睹。
惨叫声此起彼伏,犹如人间炼狱一般,公孙晃望着战场上的惨烈景象,不禁长叹一声,道:“虎豹之勇,可抵万军也!”
从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如今,公孙晃终于见识到了虎豹之勇,当他以为对方只有虎豹两位猛人时,韩当与徐晃一经出现,险些令公孙晃怀疑人生。
“鞍乡侯麾下猛将怎如此之多?真真羡煞我也!”公孙晃如是想到!
幽州军并未占据明显的优势,只是虎豹等人杀法凶悍,看得公孙晃热血沸腾的!
总体来说,幽州军尚处于弱势的一方,毕竟双方的兵力存在着明显的差距。